過一會兒便覺雙膝麻木疼痛。可偏偏上頭的人似乎忘了叫他們起來……
他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想活動下卻又不敢,身子都快僵了。
原本伙房內還有幾個在吃飯的衙役和捕快,可那些人早在這師兄弟倆跪下去的瞬間就見勢不妙溜了:須知早起他們瞧見定國公時,想行跪拜禮可是被對方一口叫停了呢。
神仙打仗,凡人遭殃,兩邊哪個都惹不起,只好跑了。
如今偌大的伙房內僅存的三個人都不開口,氣氛頓時凝滯起來。
饒是粗線條如堂溪此刻也已察覺到不對,後知後覺的想到了某種可能性,腦門兒上刷的冒出來一層油汗。
他這人一緊張就剎不住嘴,回過神來時已經聽自己乾巴巴道:“家父乃前任總捕頭堂銘,這個,這個也是仰慕國公爺久矣……”
話未說完,堂溪就見龐牧忽然扯了扯嘴角。
不是那種發自真心的笑,而是明顯的,帶著一種類似於大人看不懂事胡鬧的孩子一樣的遷就敷衍的笑。
龐牧確實挺瞧不上堂銘的。
昨兒宮宴的幾個時辰裡,小四和小五就已經將燕、堂二人的背景摸了個底兒朝天:
那燕櫻本為獵戶之子,當年堂銘外出辦案,喜他靈巧和一手好箭術而收做弟子,這麼些年下來,倒也混了個人五人六。反倒是小兒子堂溪,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雖不算蠢鈍,但也著實沒有什麼特別出色之處。
再說那堂銘本人,年過六旬,五年前正式退了,他這輩子統共就兩個愛好:收徒弟和查案。迄今為止已經收了將近三十個徒弟,奈何除了燕櫻和堂溪之外,竟都十分默默無聞,勉強塞到下頭諸多府州縣內混吃公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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