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清理乾淨,又將胃袋內壁反覆沖洗過了,潰瘍面一目瞭然。
張仵作顧不上之前說的不參與的話,非常積極的湊上去,也眯著眼睛看起來,一邊看一邊點頭,“確實如此。”
他一把年紀了,哪怕沒有後世那麼多實踐機會,可經手過的屍體也不在少數,自然接觸過類似的胃病。
晏驕高興的說:“我記得使團內有隨行醫官,都是平時伺候慣了的,等會兒我們可以問問,若郡主沒有胃病,那麼就可以肯定死者並不是她了。”
她的笑容極具感染力,張仵作見狀,也跟著輕鬆起來。
不過在接下來將近半個時辰的詳細解剖中,他們再沒有任何具備明顯特徵和獨特性的發現。
到了後半程,晏驕明顯有些體力不支,眼睛都熬紅了,張仵作便與她輪換著來。一老一少深知儲存體力的重要性,沒有多餘的話,只是偶爾低聲交流幾句。
兩人都是做慣了的,可謂經驗豐富,又因行事風格和所學所用不盡相同,三言兩語間便能領會到彼此妙處,頓覺精進不少。而旁邊的阿苗更頻頻有醍醐灌頂之感,很快記滿了好幾大張紙,寫的手腕子都痛了也不敢停歇,只待日後慢慢消化。
待結束時,張仵作頗為感慨的活動著微微痠麻的身體,望著晏驕笑道:“到底老了,不中用了,才幹了這麼會兒就累了。”
想他年輕的時候,一口氣剖兩具屍體也不在話下!
晏驕笑道:“您老實在過謙了,這般膽大心細下刀精準,多少年輕人都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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