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應該有一部分噴在兇手身上。血跡難以清洗,且就這麼穿著定然惹人注意。”
“所以,他不可能再將衣服帶回去,”龐牧緩緩接道,“要麼就地焚燒,要麼隨手拋棄。”
“不錯。”晏驕點頭。
龐牧走開兩步,一招手,揚聲道:“左右,去四周細細檢視,看看是否有血衣或灰燼!”
他一走,郭仵作終於忍不住上前求教,“晏姑娘,你說的那什麼膜,什麼網?果真如此神奇?”
若是以前,他對這種聽上去神乎其神的說辭必然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可就是這個姑娘,上回隔著一條街就一口叫破自己的失誤,又三下五除二窺得真相……
如今,郭仵作對晏驕嘴裡說出的話,竟本能的有六七分信任了。
只是對方的師承門派似乎與中原一脈截然不同,多有新鮮詞彙,他聽得都暈了,隱約中又覺得有一扇從未觸及的大門在自己眼前出現,可惜就是碰不到。
晏驕對他的好學很有好感,當即一笑,“回頭我細細跟你說。”
郭仵作喜不自勝,點頭如啄米,過了會兒才後知後覺道:“是我莽撞了,晏姑娘,想必此事涉及師門神技,您,嗨,權當我沒問過!”
早先師父在世時也曾說過,天下之大,人外有人,奈何他見識短淺,不同師承間又都敝帚自珍,甚少流傳,他還不大相信。
如今親眼見了此等神技,已是三生有幸,又哪裡能再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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