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染坊的稅,到現在百業都能收到一些商稅,才漸漸積少成多。
袁郎中心下暗暗一算,便是現在白家作坊的商稅也能佔到縣衙商稅的一半左右,真得感慨裴縣令鐵面無私,白大人的商稅也敢這麼收。
胡御史從數張欠條中翻出兩筆,“還有欠裴縣令的錢。”
“說是裴縣令墊的銀錢,現在還欠五六千兩。”袁郎中說,“這裴縣令也奇特,白大人這麼有錢,給縣衙墊就墊了,還要縣衙寫欠條。”
胡御史聽這話不順耳,尤其他現在對裴縣令的好感值已經飆升到一個新的高度,認為裴縣令是個心念百姓、眼光深遠的好官,絕非袁郎中這種蠅營狗苟受人指使的小人可比。
胡御史心下一動,給袁郎中挖個坑,“不妨把這事漏給白大人知道。不是我說,這事兒白大人不見得知不知道哪。你以為婦道人家跟咱們大男人一樣的?”
夕陽落下,一隻飛鳥回到巢穴,用尖細的喙梳理著翅膀的羽毛。
胡御史溫雅的眉眼被落日霞光染上一層薄薄的光暈,“咱們男人視金錢為糞土,女人家難道也會這樣?我每月俸祿少一兩家裡婆娘都會查問,每日帶出去的銀子,哪一文花在哪裡,她得清清楚楚。這事——”胡御史屈起手指敲敲裴縣令的那張借條,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向袁郎中,“白大人肯定不知道的。”
袁郎中湊近,“大人的意思是——”
“白大人為你我上官,斷不能相瞞,不然,就是對上官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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