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就沒有辦法電話裡說，而且啟雲那裡也不知道我私底下跟你有聯絡。”

葉永信的調子很平，似是完全不在意高萬國的指責。

房間裡傳來衣服摩擦的聲音，好半天葉回才聽到高萬國問了一句：“你叫我過來是什麼事？”

“我想知道你到底會不會幫我。”

葉永信問的很直白，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轉彎抹角的必要。

葉回不敢抬頭，但她能感受到高萬國此時的猶豫。

她不知這一次是誤打誤撞，還是高萬國前來就是紀凡安排的。

許久，熟悉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那個位置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

“不重要嗎？這個問題你是最沒有資格問我的。”

葉永信的情緒似是有些失控，葉回總覺哪裡不對，可她不是紀凡無法敏銳的察覺。

“可以，不過你要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針對紀家針對葉回。”

高萬國的問題似是出乎了葉永信的意料，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遲疑。

“為什麼要問起這個？”

“你知道我跟紀家之間的關係，為了這一家人我也要問清楚。”

有了高萬國這句話，葉回已經能確定他是紀凡送上來的餌。

葉永信猶豫著，努力斟酌著要不要將真相講出來。

“紀家……我出身葉家，對紀家自然不喜，而且他們站在那個位置上，不踢開就會擋我的路。”

“那葉回呢？你處處針對京華和恆源又是為什麼？我不覺得兩個普通的小廠值得你去折損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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