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師傅被下了獄,皇帝從新挑了一個翰林教授其學問,那人從前也是王授文的門生,也寫得一手漂亮的祝允文體,大阿哥跟著他,也在寫祝體這件事上頗有心得,每晚睡前都要寫幾個字讓王疏月瞧。
這日用過晚膳,王疏月正捏著大阿哥的手在駐雲堂中寫字,金翹去催水,梁安也被敬事房的叫去了。殿中伺候的小宮女因著連日的雨都有些憋悶,撐著眼皮子,掐著手腕來抵擋睡意。
王疏月見他們都乏,便沒叫人,鬆開扶在大阿哥肩上的手,親手挑著燈芯,一面道:“你這個幾個字,雖力道還不如你皇阿瑪,形卻拿捏得比你皇阿瑪好。”
大阿哥嚇了一跳:“和娘娘,您不能這麼說。”
王疏月笑了笑,抖開紙張吹乾新墨道:“青出於藍,這不是什麼大逆不道。”
“可是……師傅跟我說,皇阿瑪是千古一帝,後人都不能越過他去。”
王疏月一怔,這話到真是挺像父親說出來的。
想起之前那個,下獄之前教大阿哥朱子八訓的人,再對比如今這個人,還真說不上哪一個才是真的對大阿哥有益的。
“前一句話是對的,你皇阿瑪是千古一帝,但千古一帝,並不是說誰都不能越過他,你皇阿瑪是君王,但也有兄弟,子嗣,還有和娘娘這樣的妻妾,如果所有人都只能跟你皇阿瑪身後,而沒有一個人能走到他身邊去,那你皇阿瑪多寂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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