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王授文,還是王定清,或者皇帝,都不開不了這樣的口。
王疏月一面想著,一面彎腰伏下身去,頭枕手背,朝著那樽金棺,恭敬地叩了一首。
***
酉時。天上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
王疏月同金翹一道從寧壽宮中走出來。雨雖不大,頭頂的天空卻壓得很低,像是在為之後醞釀一場大暴雨。殿外的倚廬已經修好,工部的人正在撤走,一時腳步凌亂,踩起了滿地的積水。
不多時,與漸漸大起來。倚廬前只剩下了一個人。
金翹眯著眼睛看向那人,遲疑道“好像是從前掌儀司的那位曾尚平……曾公公。”
話音剛落,卻見他已朝著王疏月這邊走來。
雨雖然不小,但他並沒有撐傘。藏青色的宮服被雨水浸了個半透。
臨到面前,他也沒有貿然走到簷下,而是在王疏月面前四五步的地方站住,彎腰打了個千,恭聲道:“給和主兒請安。”
“曾公公請起。”
曾尚平起身,也避到簷下,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那張原本清秀的臉因連日不曾閤眼,而顯得暗黃頹喪。
王疏月不禁想起先帝喪儀時見到曾尚平。
他那時還是掌儀司的掌事太監,何等周全體面的一個人,後來十一獲罪,太妃在暢春園養病,聽說他也跟了去,這一去兩年,竟再也沒見過。
“曾公公什麼侍候回來的。”
“伺候太妃娘娘的棺槨回來的。”
說著,他退了一步,低頭道:“奴才卑賤,本不堪跟和主兒說話。只是,太妃娘娘臨去之前,有幾句話囑咐奴才帶給娘娘。奴才深受太妃娘娘大恩,不敢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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