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然地頂出來,恰好抵在皇帝的小腹和大腿留出的空擋之間,柔軟的寢衣布料,貼著令女人羞澀敏感的地方。但皇帝這個人吧,周身都不規矩,手卻特別特別的規矩,從來不在她身上亂動,就是安安靜靜地搭在她的腰上。偶爾摸一摸她的肚臍眼,惹出她喉嚨的熱氣兒後,就又收了回去。
司寢的人都知道,他們的主子有一個特別固執的養身之道,就是一定不縱慾。無論興致再好,都只行那麼一番雲雨,過後就叫人把嬪妃們帶到圍房裡去安置,自己一個人獨寢。
有了王疏月以後,他仍然奉行著自己的規戒。一夜一回,不管盡不盡興,他都不會再起心。不過,他與王疏月睡覺的這個癖好,倒是還沒有人知道。
王疏月曾經大著膽子問過皇帝,為什麼要把她剝光,自個卻要穿得周吳鄭王的。
還有,為什麼非得是這個姿勢。
皇帝的回答也坦白地讓王疏月沒什麼可說的。
“你人太瘦了,除了那個地方,哪裡抵著朕都不舒服。”
那個地方,是什麼地方。
王疏月一問,屁股上就會挨他一巴掌。
她渾身一陣驚顫,忙把自個縮起來跟他認錯。
然後他就在她頭頂呼熱氣,裝模做樣地咳兩聲的,把被她惹來混沌的呼吸調勻淨。
他還是那樣,一個不雅的字都不肯出口。
至於為什麼要脫她的衣服,他答得就有些霸道了。
他說:“朕是皇帝。朕要周全體面。你是朕的女人,跟著朕的時候,要什麼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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