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久很久沒有做了,久到當週傾晚用手去碰李器的下身時,那地方就像是浸了水的海綿一下子就鼓了起來,非常色情地把褲襠頂出了一個弧度。
周傾晚看著他的那裡,手掌下意識地往下去按,剛剛碰到,就被李器捏住了手腕,對方咬著牙說:“先去洗澡。”
周傾晚一愣,接著就被攔腰抱起,他的臉貼在李器赤裸的胸膛上,耳邊是李器蓬勃的心音,一下接著一下,炙熱有力跳動著,是他羨慕不來的健康。
到了浴室,水要開一會才會熱。周傾晚被放在洗手檯上,後背貼著玻璃鏡子,他的下巴被挑起,眼角泛紅,睫毛顫抖掛著淚。李器低頭,鼻尖蹭過他的臉頰,嘴唇若有若無的觸碰,垂下來的衣服被撩起來,李器埋在周傾晚的耳邊,啞聲道:“晚晚,把手抬起來。”
礙事的衣服被毫不留情丟在了地上,周傾晚的後背一碰到鏡子就被凍得哆嗦了一下,他說冷,聲音軟軟綿綿,讓人忍不住去看他的臉。
果然,纏綿悱惻的聲音後,是一張沾染了情慾的臉。
李器抬起手,手指揩過他的眼角,扯開嘴角,慢悠悠笑了,“怎麼……又哭了?”
“我沒哭。”周傾晚撇開頭,好像是在可以逃避,欲扭過去的身體,變成了一隻妄圖逃離蛛絲的蝴蝶,肩胛骨聳動如展翅,脊椎顫抖,凹陷進去的腰側繃緊。
陸春宴變成了捕蝶人,扯住了蝴蝶的翅膀,叫他無法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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