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醒過來的時候肩膀很疼，丸子就躺在她身邊，似乎睡著了。莫小云動了動，丸子皺了皺眉，卻沒醒來。

＂你昏迷了三天，它一直爬在那裡不肯睡，所以我給它下了點迷藥。＂

房裡點著燈，柔柔靠在窗前靜靜地看著小云，屋裡靜靜的，沒有一個女。

小云點點頭。

＂肩膀有御醫給你包紮過了，不過我不能保證那個人再來的時候還會不會把你怎樣。＂

＂可以給我講講那個人的事情嗎？＂小云問。

＂哪個人？＂

＂你認為和我有關的那人。＂

柔柔笑了笑，開始敘述：＂我認識他很多年了，可是其實也不怎麼清楚他的事情。只知道他笑得溫柔，外表俊美，對天底下的妖怪都挺好，特別是對他養的那隻小麻雀。＂

＂麻雀？＂

＂啊。＂柔柔停了停：＂小小的，紅色的，瞎了雙目的麻雀。＂

莫小云心裡立刻想起了夢中的紅衣少女和她那絕世的舞。

＂他當年就帶著那隻麻雀到處走走，看看，幾乎走遍瞭如今人類所繪地圖上標示的所有地方。＂柔柔看著莫小云笑了笑：＂不過他當年的旅程可沒你這麼一帆風順，遇到了不少事情。＂

具體發生了些什麼，柔柔沒有說，似乎不想多提。

＂總之，我和其他很多人一樣，是他在旅途中結識的，他的，或者是她的，仰慕者之一。不過除了仰慕者，他們身邊更多的是敵人。＂柔柔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呵呵笑了起來：＂有趣的是，他們大多數敵人都曾經是他們的仰慕者，只是有些笨蛋突然很無聊地有了獨佔欲，或者說是嫉妒。而我嘛，說起來能活到現在不過是因為同時仰慕他們兩個，而且很有自知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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