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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溪墨一直在燕山。那寧北王一定也在燕山。毫無疑問。他是主謀,溪墨是輔佐的,如何又能不在?
看來,這是寧北王一項長久的事業了。
既長久,也危險。
玉夫人充滿了擔心。一旦兵敗,便就有殺頭的危險。
可是玉夫人又希望寧北王雲詹起兵。人人都知道昏君行事荒謬。人人都盼著昏君倒臺。玉夫人像天下所有的母親一樣,又不希望兒子有事。
她很矛盾。
她也想知道,當年先帝之死的真相。
她更想告訴兒子,實則他的真實身份是……
不,不能說,一點也不能。
她不想讓兒子身上揹負不必要的枷鎖。
萬事勸他小心。
這就是一個當孃的祈願了。
“秋紋是個不錯的孩子。”玉夫人又道。
“那孩子是不錯,機靈,穩重,也聰明。會女紅,還會烹飪。”老夫人也道。
“這不就就好了嘛。”妙圓笑道。
老夫人還是輕嘆:“就只家世兒差。”
“皇帝還有草鞋親呢。家世算什麼?”
老夫人看著溪墨,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我且問你,這些時日,你都在外頭做什麼?”
老夫人發現孫子變了,不只精神氣質上的改變,相貌也改變不少。他身軀本就軒昂,立在屋子裡,更顯得威風凜凜,真像一個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
老太太就想知道,孫子在外,靠什麼營生?
“自然是做恰當的事。”
溪墨說得很隱晦。
“恰當?這是個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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