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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秋紋起了個早,做了早飯,見歡兒睡得正香,就去收昨天晾曬的衣裳。燕山白天長,陽光好,大凡洗曬的衣裳,經一個晚上的風吹,明天一早也就幹了。
秋紋洗了三孃的衣裳,要給她送去。
待走到餛飩鋪子,秋紋抱著個木盆,一瞧,鋪子已經開門了,裡頭早坐了幾個吃餛飩的食客。三娘正忙碌。
“三娘,你的衣裳。”
三娘先時沒聽見,一個五十多的老頭就過來提醒:“老闆娘,有個漂亮姑娘叫你呢。”三娘這才回了頭。
她熱枕招呼秋紋坐下吃餛飩。
秋紋說有事。
“啥事兒?”
秋紋不瞞著她:“將軍讓我授課,給那些酒樓茶館裡的姑娘教授教授如何做飯捏麵食兒。以後離開了,也是一個手藝。”
三娘就說這個好。
她抱著秋紋洗的衣服,聞了又聞:“真香?這是用什麼洗的?為甚我洗的衣服就沒這香味?”
“皂角。”
“皂角?那是什麼?”
“一種樹上結的果實,掰開了,拿出裡頭的豆粒兒,放在衣服上搓洗,不管洗什麼,衣服總是噴香噴香的。”
三娘就說懂了。她沒見過皂角樹。不,她見過,但沒人告訴她,這就是皂角樹。雖三娘長得風.騷好看,但燕山的百姓可對她有些偏見。一則,他們瞧不慣異域番邦的人,尤其是漠南人,在他們眼裡,這些人不是做強盜,就是接幫的騙子,沒一個好人。一則,三娘一個人來燕山,鬼鬼祟祟的,誰也說不上她是個什麼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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