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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秋紋吃完早飯,溪墨也就過來敲門了。
秋紋開門,溪墨便在外道:“咱們從小路走,我知道這客棧附近有條極偏僻極幽靜的小路。從那裡出發,去蟠龍寺也快。”
溪墨如此說,秋紋的心卻又忐忑起來。
“不會有人盯梢。據我所知,史府的人已經放棄了跟蹤。”溪墨對著秋紋安慰。
“這又是為何?”
“因為,將我流放在外頭,比將我捉回去好。”溪墨用了“流放”這個字眼。這就更讓秋紋不懂了。
“大爺,您不是說要回去的嗎?如此流放外頭,不是自相矛盾?”
溪墨微微一笑,看著秋紋:“外頭好,家裡也不錯。外頭自由,但在家中更可運籌帷幄,更可打個障眼法。”
這下秋紋似懂非懂,她小心翼翼地試探問:“大爺,那我猜測一下,您每天在外,就是行的運籌帷幄之事?到底是什麼呢?”
雖不知是什麼,但秋紋以為,以大爺這樣的人品,所行之事必為正義。
溪墨的神色變得鄭重了一些:“自然是極其重要的事。以後,你會知道。”
溪墨的話,更叫秋紋訝異。“大爺,那麼,府裡的老太太、老爺可知道?太太可也知道?”秋紋心知大爺在幹一樁大事,固然緊要,但也驚險。若不驚險,大爺不會猶豫說出。只是這事情到了何等驚險程度,秋紋卻也不敢往下問了。
“他們應不知道。但到底知不知曉,自有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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