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伺候我。”
肖長福跳下羅漢床,讓打手們架著阮雲卿,跟著自己邁步向前,走到平喜跟前。
肖長福讓阮雲卿好好看著,跟著手腕一翻,他手裡的瓷片便插/進平喜胸前的傷口裡。
平喜被折磨了一晚,神志不清,嗓子也受了傷,連叫出來的聲音都帶著一股微弱可憐,像小貓一樣,哼叫出聲。
肖長福下手兇狠,抓著瓷片使勁翻攪。
平喜胸前被烙鐵燙的血肉模糊,肉皮邊緣都捲了起來,帶著一股焦糊的臭味。肖長福拿著瓷片,在那堆血肉上來回翻攪,平喜生生疼得醒轉過來,雙目突起,渾身抽搐,沙啞的嘶叫聲從他喉嚨裡冒出來,悽慘悲烈,聽得人心頭直顫,頭皮發乍,寒毛都豎了起來。
阮雲卿不忍再看,想低下頭去,卻被一個打手死死揪著頭髮,硬逼著他抬頭觀看。耳邊不斷傳來平喜淒厲的叫聲,阮雲卿奮力掙扎,吼道:“別傷他……別再傷他了……”
再這麼折騰他,平喜就快死了。
肖長福不為所動,聽見平喜哀嚎,反而攪得更加起勁。面無表情地攪了半晌,他才把手從平喜身上移開,扔了瓷片,拿布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跡,轉身拍著阮雲卿的臉頰,問道:“怎麼樣,服是不服?你一時不答應,我就折磨他一時,你一天不答應,我就折磨他一天,放心,我不會弄死他,留著他的命,才好威脅你不是!哈哈!”
阮雲卿偏著腦袋,不肯讓肖長福碰他。肖長福也不著惱,反而大笑著退開一步,“我就奇怪了,跟著我有什麼不好?麗坤宮裡上趕著往我炕上爬的,不知有多少。你跟我,要錢有錢,要利有利,頓頓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用再幹那些累死人的雜役,熬上兩年,我就提攜你做個執事太監,到時候,你想要什麼沒有?伺候好我,你就是想當總管太監,也是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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