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腦子也懶得轉，聽他說到景頡，直接開口：“那個蠢蛋出的主意，果然沒成功……”

“他在哪？”景榮揪住搖搖晃晃的巴蛇，語氣冷的能結出冰。

這時候才勉強讓自己從放縱的精神狀態中清醒過來，巴蛇扯開景榮的手：“你想去找他算賬就去吧，但是他也沒做錯，只不過是把事實都告訴你們而已。”

京城一家客人很少的咖啡館，景頡姍姍來遲，聞到面前的咖啡味就開始不滿：“為什麼又是這東西？我這幾天喝的你們人間界的那個冰可樂，還挺好喝的啊！”

景榮懶得理他，“愛喝不喝。”他說，“我不是來請你喝飲料的，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你瞞著我私自去找孟頔的事我也可以不怪你，現在你告訴我，我的身體問題，除了和你回上界，就沒有別的辦法根治了嗎？”

“沒有。”景頡自動忽略了他話裡所有對他不敬的用語，斬釘截鐵道，沒有迴旋餘地。

“不，”景榮看著他的眼睛，“你在騙我，明明還有一種方法。”

景頡想到什麼，瞳孔驟縮，慌忙間拿起面前的咖啡杯喝了一大口，掩飾自己的情緒。但是旋即，他又放棄了那個想法，景榮應該還沒有這麼瘋狂。

然而對方接下來的話就驗證了，他就是有這麼瘋狂——

“如果把我變成普通人，我就不需要靈氣，自然也不會再有生長問題，不是嗎？”

“你胡說什麼！”景頡氣得聲音都在抖，“誰告訴你這種東西？沒有！你說的只是理論上的可能，沒有人可以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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