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弟，打壓誰，不喜歡誰，不想賺錢，我都沒意見。但是他為什麼要留這麼大漏洞？這些年都白教他了。”

大岑總安撫道：“他年紀小，愛恨分明，爸，你給他一些時間吧。”

……

在這時候，曲景存的訪問早已結束。沒有鏡頭對準他，他放鬆了一些，回到臺下，把一杯紅酒送到小岑總的手裡，與小岑總嘆氣道：“你說，這麼重要的年會上，他怎麼非要串通記者，打壓同公司的師弟？網路上說我比牛差的輿論還不夠多嗎？”

“寬心些，人品比演技重要。”小岑總矜持地搖了搖頭，抿了一小口紅酒，又說道：“看來他還不長記性。”

曲景存與小岑總碰了碰杯子，問道：“據說歐陽老師在籌備新劇，認識的好幾個都陸陸續續收到配角的試鏡邀請了，我能不能有這個機會？”

小岑總反問道：“李博藝就是老歐陽那一個圈裡的，我之前那麼費勁送你去李博藝的《尖刀》，你沒跟他搭上線嗎？”

曲景存道：“問過幾次了，他都說不歸他管，讓我直接去找歐陽老師。”

“你這人就是太直，”小岑總皺眉道：“拍了這麼久電影都不會和導演拉關係。我再幫你想想辦法。”

曲景存笑了：“這不是有你嗎？謝謝岑總！”

……

當晚，周從心一個人在家裡，也有看公司年會的直播。

回想起上一年，他第一次有幸親身參與年會，喜氣洋洋地租了一套西裝，戴上房順樂私人贊助的手錶，和房順樂祁煜陽他們一道走的紅地毯。雖然那一年他不是主角，也只在記者採訪房順樂的時候露了臉，但他也非常開心。他媽媽在電視機前的年會上看到他，也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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