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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請的臨時助理了。

步臨有了剛才那個女人的命令站在那裡便有了正當的理由,她走過去,挨著片場,跟人群站在一起。

周野這一幕演的很漂亮,起碼從步臨的角度來看,是很漂亮的,導演爽快的喊了過。

周野甩甩手上沾的灰,筆直朝步臨走來,步臨也迎上去,在男人的表情從陌生變疑惑之前說到,“我是臨時助理。小臨。”

周野的眉目舒展開來,“哦,長得挺好看啊~有男朋友了沒有?”

步臨低著頭,嘴角有一絲的笑意,但她控制住了,抬頭又變成涼涼的樣子,“您過獎了,請問我需要做點什麼?”

“嘖,看你長得漂亮,就每次下場了給我遞水就成。”周野眉毛一挑,語氣是熟悉的輕佻。

步臨很明顯的聽到一旁的場記切了一聲,但周野彷彿沒聽到一樣,伸手繞了一下步臨的頭髮,“頭髮真軟,別叫小臨了,我叫你小可愛。”

步臨的嘴角卡在一般,不上不下,心裡瘋狂的吐槽著這個稱呼,嘴上也不由自主道,“您是上世紀梳羊角辮的小公主嗎?抱著洋娃娃毛很軟就叫小可愛?”

周野已經越過她的腳步一頓,回過頭來又看了她一眼,“現在粉絲不都愛這麼叫?”

“您想太多了。”步臨記得剛才周野說的話,下了場給他拿水,她這便去拿水了。

周野到座位上坐下,化妝師就位補妝。眼神還跟著那個臨時助理飄,明明眼裡和粉絲一樣全是精光,叫小可愛就生氣了?

步臨並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確實幸福,可週野於她而言比偶像還更深層,用東南亞常說的說法,周野是他的神,照亮她前世今生的所有路。

羅芳跟導演寒暄完,過來找步臨,步臨眼裡哪裡還有這個養母,整個眼眶裡都只有這張睜眼閉眼都無法忘記的臉,她覺得自己根本放不下,只想隨神左右,自己的前途本來就迷茫,如今讓心靈整個都發光、想要去做的事情,她根本不會猶豫。

羅芳從沒見過步臨這樣的神情,心想這個男明星大概是很厲害了,不然怎麼能讓素來什麼都不傷心的步臨這樣,連眼神都不願意錯過一會兒。“步臨啊。”

步臨猛然回頭,看到了羅芳站在她旁邊,神情瞬間變了回來,又變成那個乖巧懂事、略有些淡漠的女孩子,“媽。”

“你現在走嗎?還是一會兒自己回家?”羅芳能看出她不想走,又怕這個養女太過乖巧,她說走,就跟著走,很自然的丟擲了臺階。

步臨欣然走下去,“一會兒我直接回學校,週末還有個作業要做。”

“行,有什麼事兒隨時給我們打電話就行。”這話羅芳每次都會說,可步臨從沒打過,懂事的令人心疼。

羅芳走了,周野也補好了妝,導演一個眼神過來,意思是下一場,周野似乎想說什麼,沒時間便也不糾結,片場導演說了算,他現在是個演員,就要敬業。

步臨樂的清閒,在原來的位置捧著下巴看周野。淡淡的眸子裡都是笑意。

“媽!你是聽不懂嗎?哥現在是漢奸!他投靠了那些鬼子!是賣國賊!”板子一打,周野立刻回到狀態,咬牙切齒的模樣像極了怒其不爭又無可奈何。

同他一起在演的是一個老演員,出道三十年,專業的配角,論演技絕對不輸一線大腕,只可惜在這個看臉的世界,這些老戲骨只能在一部部好片裡做綠葉。

“可那是我兒子啊!”顫巍巍的聲音是一個母親的無奈,臉上的淚滑下,自然能夠讓所有人產生共鳴。

步臨看著這樣的場景思緒又飄回了很久以前的上輩子,周野不是那種穿著制服的軍人,或者說是個獨行軍,很長一段時間步臨都以為他跟那些中罌/粟的混蛋一樣,是黑心商人。可後來軍隊來抄了他們老窩,周野被追殺躲進她屋子,她才知道,有一種人,隸屬於國家,卻沒有任何身份,從送出來那一刻就演著別人的命,最後,裡外不是人,他叫做,臥底。

重傷的周野在她的小屋裡住了很久,跟她同屋的是個傻子,傻子丈夫。十歲的時候她就被迫跟這個傻子拜了堂,可傻子傻到什麼程度?生活都不能自理,更不會說話,步臨說是她老婆,不過就是處理他的生活瑣事罷了。

婆母公公生了個二兒子,好得很,傻子和買來的媳婦兒關在北邊小屋子裡,需要管嗎?不需要。

於是周野成了她接觸的第一個正常人,說著她只會聽不會說的中國話。

被困著的野獸很無助,卻沒有辦法,每天就跟步臨逼逼叨,說著他長大的城市,他出來做臥底那些事兒,還有自己遇到過的事兒,順便提了提步臨的困境。

步臨記得他當時說的樣子,叼著跟稻草,身上是乾澀了沒法兒洗的血跡,吊兒郎當的說,“我是你就跑了,又沒鎖你也沒拴住你,不跑是傻子!嘿,我告訴你怎麼跑啊,夜半三更等他們都睡了,把這傻子咔嚓了,一路往東,到了邊境就叫自己是中國人!對,就是這句,喊毛/主/席萬歲。跟我念。學會了這句,他們準就不敢開木倉了。不管怎麼說都要先給你銬回去的,銬回去就有救了啊!你這臉一看就是國人,跑不了!”

步臨當時只是怔怔的聽,她害怕,自從她有記憶以來就在這間屋子,看著這個傻子,怎麼跑?上哪跑?她從來沒有過跑這個想法,原來,她還能逃。

“過!太棒了!”導演充斥著幸福的響亮聲音,不只讓戲中的兩個人放鬆下來,也讓沉浸在回憶裡的步臨回過神來。

她快速的去哪了茶杯朝周野走去,“您的水。”

周野沒接水,步臨抬起了頭,疑惑的看著他,周野歪了歪腦袋才接過去,“我以為你要發呆到天荒地老。”

“那會先死於缺水。”步臨想也沒想,出口的順理成章。

周野的水嚥到一半,差點噴出來,一般來說,這話是這麼接的嗎?水好歹是沒噴出來,但殘留在嘴角的水跡還是收到了波及,弄花了他的妝,化妝師趕緊跟過來,皺起眉頭,“小心一點,這種妝壞了要補很久的。”

周野挑眉,“化妝師不就是這麼用的嗎?”

化妝師緊皺的眉頭更難看了,想說什麼最後沒說,草草的補了妝,一句多的也沒有,轉身就走。步臨坐等他喝完的水杯放回原處。

倒是周野說了一句,“拿工資的時候怎麼沒見她不耐煩的?不過是邊上這一點點,演的時候弄花的都比現在多。”

“誒,小可愛一會兒幫我把外套拿到那邊去,等下我就過去拍了。”說罷,他又下了場。

步臨站在原地,說不上心裡什麼滋味兒,還是小可愛,是吧?聽著是親暱,可步臨知道,他就是記不住名字而已。

片場的事情繁忙,周野從這個場子到另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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