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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力量？

江小凡很奇怪這是什麼力量。

“這個力量是我們自己定義的力量，因為來自於天邊，沒有什麼合適的名字去定義，所以選擇了這個名字。”華佗道。

“對了，你發狂之後，還有其他什麼狀況麼？”

“剛才我不是說過了嗎？眼睛發紅，沒有其他的症狀了，我已經把該說的都給說了。”江小凡道。

“那是你發狂時候的模樣，我現在詢問的是副作用，發狂之後，你身體之上的其他反應，有沒有其他的反應？”華佗問道。

副作用嗎？

江小凡還真的沒有注意這個東西，回想起來，自己似乎沒有其他的副作用。

就是……就是……

江小凡突然想起來了，自己發狂之後，就睡著了。

這就算有副作用，自己都無力得知。

“我想起來了，發狂之後，我就睡著了，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江小凡道。

“發狂之後休息，典型的四肢無力，靈識消亡，副作用很大……”華佗伸手撫摸鬍鬚，眉頭緊皺道。

江小凡無心管這個天邊力量，如果自己的實力無法恢復，這天邊力量可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戰鬥力量。

“華佗大夫，我的經脈，真的無法修補了嗎？”江小凡問道。

“當然無法修補，連觀音娘娘的玉淨瓶水都無法修補，所以你覺得現在你能修補嗎？”華佗道。

“不能。”江小凡道。

“對。”華佗道。

江小凡臉上的表情很複雜，連神仙都無法拯救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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