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既然徐清澤都這樣邀請了,他怎麼能叫徐清澤失望?
姬明遠也解了衣袍,拿著酒下水。木託浮在水面,帶著酒飄到了徐清澤面前。
姬明遠唇邊含著笑“喝杯酒?”
徐清澤看了看姬明遠,又看了看杯中的酒,淡淡地說“泡溫泉時不能喝酒,容易頭暈。”
徐清澤不喝,姬明遠也不勉強,由著那木託飄走。他微微傾身欺近,嗅著徐清澤身上的氣息“你懂得倒是多。”
徐清澤怔了怔,過了許久才說“陛下說的。”他也是在夢中聽了那麼一句。
姬明遠臉色一頓。這麼好的日子,姬明遠一點都不想聽到“陛下”這個稱呼,也不知那姬瑾榮給徐清澤下了什麼迷咒,居然能讓徐清澤這麼死心塌地地效忠。他哪一點比姬瑾榮差了?當然,要論心懷百姓、心懷天下,他肯定是不如的,他一點都不關心天下和百姓的存亡死活。
姬明遠不想再談別的東西,他伸手將徐清澤抵在溫泉池邊。男子之間的歡-好,他並沒有嘗試過,不過既然有心“嚐嚐滋味”,他自然會了解透徹。男子的身體與女子的身體享用起來有什麼不同,有什麼需要準備的,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身下這具身軀矯健精壯,不似女子般柔弱無骨,精瘦的肩膀、手臂、手腕、大腿、小腿,腳踝,每一處都像蘊藏著無限的力量。而這麼一具隨時能爆發反抗的身軀,卻像被咬住咽喉的野獸,只能繃緊脊骨等待被撕裂、被吞咬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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