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顧澄晚很快寫好了信,然後送到花殘面前:“請主人過目。”反正也是瞞不過的,不如主動點自行呈上。
花殘也不推辭,眼一掃,那幾行字就都入了眼簾。
“別來無恙?弟在外一切安好,只因尚有要事在身,暫難相見。然終有歸日,切勿多做掛念。塞外魔教有圖謀,盼兄早作準備,千萬小心。”
看完了,花殘把信紙揉成一團,同樣放入銀練蛇的嘴裡:“真是兄弟情深,這些年了,阿澄,你確信那顧家主還記得你麼。”
顧澄晚的暗沉目光突然變得有幾分柔軟:“明日是我生辰,往年我在家之時,大哥總在我的‘暖風閣’與我小聚,一同慶祝,若他還記得我,想必還會去那。”說著頓一頓, “如若大哥沒去,想必就是忘了我,我又何必自討其辱……就不用將信箋給他了。”
這話必有內情,花殘也不再去追問,只笑了笑把蛇丟到窗外,就走到自己床邊,躺了上去。
掌風一起,燭火熄滅。
“阿澄,去睡罷,明日就有訊息了。”
“是。”
當是時,一抹銀光撕破這濃重黑夜,直往遠方蜿蜒而去。
卻說那日花戮與遊春慕一戰過後,雖勉力用了暗殺的招數殺掉對方,可也身受重傷,五臟六腑俱有隱痛。為防被人圍攻,一擊得手,花戮便運起輕功飛掠而出,遠遠地離開這祁山派地界。
就在後山,他終於承受不住,再噴出一口鮮血,墜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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