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會這麼扭。”
不……誰來救我……耳旁羞辱性的話句句戳到了殷沫的痛處,他哭得更傷心了。我不是這樣的……我不是……
另一個人就在旁邊看著,伸出手握住殷沫開始吐口水的肉棒,扣弄馬眼:“呦,這麼硬,被男人操屁眼這麼舒服?”
前後夾擊,殷沫不堪忍受地攀上高潮,口中發出低啞的吼叫,胸膛劇烈起伏。
倏地,腸壁一熱,一股股精液打在上面。
“到我了。”體內軟下去的肉棒抽出,殷沫看著頭頂壓下來的陰影,感到另一根肉棒再次抵在張合甕動的穴口,滑動間把小穴流出來的精液又捅了回去。然後就是無休止的操幹,一人走開換上另一個人……
救我,救我……哥……哥!
猛地睜開眼,殷沫還沉浸在夢中的恐懼、羞恥和自我厭惡之中,茫然四顧,才發現沒有陌生人,也沒有被強迫……自己睡在陽臺的地板上,嘴裡還塞著一大口蘋果,撐得下巴酸酸的,口水毫無形象地流了一小片。衣服穿得好好的,就是……他把手伸進內褲裡,又摸到了滿滿的溼滑。
“……”殷沫恨鐵不成鋼地打了小小沫一下,又回想起了剛才的夢,不由得臉色爆紅,想一頭撞死在牆上,飛快地走回屋裡關上陽臺的門。
淋浴完坐在床上,他看著桌上的黃瓜,內心天人交戰。
良久,他像是頹然放棄了什麼,把屋裡所有的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開啟那盒杜蕾斯,拿出一個撕開,心想:第一次拆避孕套是給自己拆的,嗯,不算虧。
然後他拿過黃瓜,兩隻手伸進被子裡給黃瓜戴上套子,假裝看不到就可以不那麼羞恥。第一次業務不熟練,套了好久才套上,即便如此,殷沫也堅持把手放在被子裡搗鼓,自欺欺人得像一隻鴕鳥。
準備好一切的殷沫趴在床上,把黃瓜頂上自己已經分泌出淫水的小菊,慢慢插進去,進入一點就抽動兩下,一直插到身體深處。身體被填滿,肉穴歡快地吸吮著體內的異物,羞恥之中,他滿足地撥出一口氣。不同於肉棒的熾熱,黃瓜微涼,插在腸道里格外有存在感。
殷沫咬了咬嘴唇,張了張腿,把黃瓜又送進去一點,最後只留一個翠綠翠綠的尾巴在外面,襯著白嫩的屁股,樣子格外淫靡。
把臉半埋進枕頭裡,在含著黃瓜滿臉紅暈地睡去之前,殷沫把將他變成這樣的兩個人狠狠罵了一通。
另一側的B市又是一個不眠夜。殷亦從會所出來上了車,在車上等著的保鏢馬上幫他解開衣服處理胸前的傷口,紅色的血已經浸溼了紗布和白襯衫,被貼身馬甲包裹了一晚上,紗布都粘在傷口周圍。
殷亦看著自己同樣受傷的手,想起了殷沫第一次看到他受傷時的情景。他受傷的次數多得數不清,通常會瞞著年幼的小弟。
但是有一次右手受了點輕傷,不知怎麼想的,他讓護士把傷口裹得格外誇張,半條完好的胳膊都裹上紗布。殷亦回到家看到殷沫那震驚心疼的小臉,還有跑前跑後地粘著他伺候他的模樣,心裡又酸又甜,滿足得不得了。
傷口處理完,殷亦也從回憶中出來,穿好衣服恢復冷冰冰的神態。
生意場上,笑面虎不少,牆頭草更是多了去。南派勢力的老大前幾天還派人狙擊他,今天宴會上就言笑晏晏地請他喝酒打牌,兩人笑裡藏刀地虛與委蛇,樑子越結越深。
有了警方的資源,殷亦無論走到哪裡都會遇到南派的伏擊,一次次虎口逃生,舊傷沒有痊癒又添新傷。
他擺弄著手機,螢幕被劃開又關上,劃開又關上。他聯絡不上殷邇——在殷沫離開的第二天,殷邇就被請去“喝茶”,名義上是度假,實際上被軟禁在一個人煙罕至的“山莊”內關起來慢慢審問。
揉揉太陽穴,他一方面要在政府那邊儘快找到新的希望,另一方面還要防著南派在暗地裡動手動腳。如果實在沒有辦法,就只能魚死網破……
第十三章 你愛我,與我無關(主劇情)
秋意漸濃,屋外的梧桐葉撲簌簌地落下來,鋪就了一條黃金的小路。
殷邇倚著窗稜無奈地看著外面,再美的風景也沒有心情欣賞。
他被強制留在山莊已經十多天,身上佩戴著跟蹤儀,吃喝睡都被限制在一間屋裡,時不時就要被請去“喝茶聊天”,有時幾天一次,有時一天幾次。屋裡的所有稜角都被包裹起來,連牆都糊上了一層泡沫,就是防止被審問的人自殺撞牆。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還沒來得把新臣打點好,就被老臣出賣以換取寬大處理了……如果他這邊沒有有權勢的人,南派勢力就不可能收斂,殷亦的處境就會難上加難。
“叩、叩。先生,請茶亭一敘。”
殷邇整整衣服跟上,不去也得去啊,人在屋簷下,一個請字還是看得起你。
茶亭裡坐著一箇中年男人,一身玄色中山裝,端端正正地坐著。
“李書記,今天怎麼有興致來這裡賞景?”殷邇笑著迎上去,心中奇怪S市的省委書記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S市雖然不是政治中心,但是經濟地位更勝一籌,這省委書記大老遠地跑這裡做什麼?
“景哪裡都有,人才是獨一無二的。”李鄭國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這裡過得可還算舒心?”說著,就要要親手給殷邇倒茶。
殷邇主動接過茶壺,先給對方斟滿,再給自己倒上:“舒不舒心不在地方,得看心境。”
李鄭國喝了口茶,微微笑了一下:“說得好,人越活越覺得錢財是身外物,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殷邇心中一凜,手心冒出一層冷汗,好端端地突然說起家人做什麼?是他和殷亦的兄弟關係被發現了,還是殷沫的身份被查出來了?
“是啊,錢權在手,只活一世,家人才是唯一的。”還是心存疑惑,只能先順著對方說話。
“說的對……”李鄭國放下茶杯揉揉眉心,“哎,其實內人有白血病,現在只能靠化療維持著,看她每次那麼痛苦,做丈夫的束手無策,只恨得病的是她不是我。”
“那找到了合適的骨髓了嗎?”
“找到了。”慢慢收起眼中的沉痛,李鄭國意味深長地死死盯著殷邇,“但是要看這個人願不願意”。
殷邇明瞭,當下立刻說道:“只要您開口,救人同救己,這個人怎麼會不願意。”
“哈哈,我很欣賞你啊,年輕人謀長遠,可共事。”
“過獎了,得到賞識是晚輩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