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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了嗎?”

“說什麼?”我問。

她立刻搖頭:“沒什麼……”

雁文從臥室走出來,他大概是聽到了說話聲。我搬了床毯子到沙發上,他窩了進去,對我說:“你讓我和芮兒單獨談談好嗎?”

第29章

我回避,去廚房做早點。虞芮似乎是從家裡跑出來的,有什麼要緊事情呢,都已經鬧到這份上,她就是沒懷孕,也得懷上——我可不是什麼善人。

一直到我上班去,他們還沒談完,李雁文抱了盒紙巾,一邊聽著,一邊抽給虞芮一張,他可真他媽有耐性。

“早餐熱著,一會兒把年年叫起來,別讓她睡懶覺。”我叮囑。

他胡亂點了點頭,看也沒看我一眼。

一上班,陳渙就跑來說:“上次局裡來檢查咱們的病歷,當時不都解決了嗎,怎麼這會兒電話打過來說不合格,還要處理。你沒和他們打招呼啊?”

“虞傑去年扶正了吧?”這麼快就急著發威了。

“你不知道啊?”他馬上想到了,“你該不會是跟他……”

我沉默。

“怎麼回事兒?”他跌進沙發,笑著調侃,“你們兩家關係不是一直挺好嗎?該不會又是為你和虞可婷的事兒吧?你不為自己也該為本院幾百名員工想想,賺錢容易啊?不就是犧牲點兒色相,忍了唄。”

我把菸頭掐掉,說:“雁文把他女兒肚子搞大了。”

陳渙驚訝得嘴巴可以塞下一個鴨蛋。我沒給他發表意見的機會,問道:“澗雪怎麼樣?可以獨立工作了嗎?”

怎麼樣也是李家的小姐,她有權利也有義務和我平分現在的工作量,我不是什麼權利狂,事實上有時候我還挺想清閒點兒把位置退了,做個普普通通的外科醫生,要怎麼舒坦呢。只是,這麼幾年,我帶著“長風”,各行各路的關係網剛有初形,就這麼放手了,似乎有點不負責任。

“我聽你的。忍了。”但用不了忍太久。“你下一趟病房,對那些個自由慣了的傢伙提醒一下,收斂點兒,別總要別人幫他們擦屁股!”

中午下班,想到冰箱裡沒什麼東西了,應該也沒有人會去買菜,就在食堂打包了幾個菜回家。年年很用心的在書房看書,李雁文還睡著。叫醒了他,一邊吃飯,一邊問。

“虞芮什麼時候走的?”

“你出門不久,她就走了,”

“說什麼了?”我隨口問,給年年剝蝦子。

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答道:“也沒什麼,就是和她媽媽吵架了,跑出來又沒地方去,來這兒坐一會兒。”

“哦?”撒謊。我心裡有數,但沒有點破他,“那到底怎麼回事兒,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他只顧吃飯,好象沒聽見我問似的,實在躲不過我的目光,便說到:“一定要在吃飯的時候說嗎?”

好,可以,我等到你飯吃完。喝了茶,坐在沙發裡舒舒服服的說。

“需要再給你些時間組織一下語言嗎?”我問。

他考慮了一下,終於開口說正題:“如果說,那孩子真是我的,你會怎麼做?”

“你最好考慮清楚再說。”我沉聲警告。什麼叫做“如果”,他還要玩什麼花樣折騰我。

“我告訴你。”他捧著檸檬茶,柔和但倔強的看著我,“不是我的孩子。”

我鬆了口氣,但馬上為他的下一句話跳腳。

他說:“不過,我會在大家面前承認那孩子是我的。”

“你臘月中暑了吧?!”什麼邏輯啊這是。

“隨便你怎麼說,我已經答應虞芮了。”他很平靜,“你想聽原因嗎?”

有時候我甚至懷疑他就是喜歡看我為他氣斃的樣子,我勸自己冷靜一點,反正不是他的,沒事。

“我覺得她滿可憐,因為她都不知道小孩子到底是誰的。她扶我去睡了以後又回去跟他們瘋玩——她平時在學校裡就是很活潑的那種,沒什麼心機的,後來……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了吧?”

他真善良,簡直是白痴。我想我要怎麼說才能勸他打消這個念頭,我說:“寶貝兒,你擺不平這件事兒,芮兒確實很可憐,但是,你這麼做責任有多大你知道嗎?”

“我想,找她爸爸把事情說清楚,怎麼處置都無所謂,總好過芮兒她名聲掃地又要被父母趕出家門,她一個女孩子……”

“你倒是憐香惜玉。”我冷笑,“要是他父親要你退學,馬上娶她呢?”

“應該不會。”他分析得很理智,“這樣做,等於是毀了芮兒的名聲和前程,她父親不會這樣做的。”

我真想喝他一句:你他媽甭天真了,虞傑跟你一樣吃素啊?!但話一出去,成了軟塌塌的口氣:“你要是承認了,就要為一個生命負責,想過嗎?”

“我願意。”

“砰!”我狠狠將水杯甩到牆上,突如其來的響聲讓他嚇了一跳。

“李雁文。”我俯下身去,鼻尖對鼻尖看著他,“你那麼心善,怎麼就不可憐可憐我呢?”

他嚥了口口水,往後縮了一點,眼裡有驚慌。為什麼每次有事情,總要弄到我肺氣炸了他才罷休,我真是不理解。他知道我寵他,肯為他繞半個寧波就為買一碗麵,他也怕我,惹我發怒,他總要付出代價,這點,他應該是早有經驗的。

第30章

就在我們僵持那會兒,電話突然響了,就在我們邊上,使得我們都嚇了一跳。是柳姨打來的,那麼的驚慌,是我第一次見她這樣失態,她好象在哭,她說:“光明,你快來!你父親不行了!!”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忙別的事情,把父親這個人完全的驅逐在生活以外,因為在工作上已經可以完全獨立,我便極少回他那裡去,這次雁文出這樣的事情,他一句也沒有苛責我的不是,這樣平和,我都沒有發現不尋常。年中做的根治術,轉移太多,手術根本無法順利進行下去,其實就是簡單的開關腔而已。他一直表現的那麼硬朗,我心裡壓根就沒有這個準備,總覺得是可以拖很久的,不想,居然來的這樣的快。

開車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腦子裡亂糟糟的一片,湧上來很多事情,多數是小時候的,還有他和柳姨的婚禮,而對他和母親的婚姻,似乎沒有任何印象了。他雖然嚴厲,但對我,一向是很疼愛的,只是我拒絕接受。

他躺在監護病房裡費力的呼吸,周圍除了家人,另有一位我不認識的生人,是律師。他很理智。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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