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覺得累,而現在我真的累了,需要他幫我熱牛奶,幫我放洗澡水,幫我鬆懈肌肉,說穿了,需要他的關愛。
是不是否認自己是同性戀,我們就可以在這種假想的溫暖裡相濡以沫下去呢,只是讓他面對現實罷了,我不應該麼?
屋子裡空氣冰冷,邊換鞋邊喚他:“雁文。”
沒人答應,大概出去了。——出去了?!鞋子脫了一半,我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他出去了?開啟所有房間找尋,不在,都快十一點了,他居然還跑出去!就因為得到了一個他早就知道了的答案,他不會是想跟我玩離家出走吧?!該死的!
一路飛車到孝聞街的老宅,沒見他人影,轉到公共墓地,在一片陰森的墳墓裡找到鈕嬤嬤的那座,我鬆了口氣,他果然在。除了這兩個地方,我還真不知道他能去哪兒了。
“你發什麼瘋。”我頂了他一腳,沒用力的,“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手電筒的燈光刺目,他抬起來手來遮住眼睛,一隻手亂抓了一把,揪住了我的褲管扯了扯,他說:“你坐下來,我們和嬤嬤說說話。”
要教訓的話嚥了下去,我滅了手電站著沒動,理智告訴我應該拎著他的領子將他塞到車裡,馬上回家睡覺,可是——
“坐下來嘛……”他重複著,軟軟地語氣像是撒嬌,我無法拒絕。
“我跟嬤嬤說了我們的事,就剛才,我還跟她說我們搬了新家,你還買了車,現在我們都不用騎車了。”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臉,卻聽到他在微笑著說這些,“我還告訴她你當院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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