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水。
待衛忌進房間收拾行裝,並且準備打獵的用具後,白鬚老頭輕聲問商綠:“女娃娃,你真得準備好了嗎?”
“嗯。”
“那這包藥粉給你!”白鬚老頭從懷裡拿出一小包粉末。
“老前輩,這是什麼?”
“迷幻粉。老頭我這幾天特意研製出來的,服下後,能使人產生幻覺,把現實中發生的事情當作一場夢,不過只有3個時辰的藥效。你不是不想他知道是你幫他解毒的嗎?也許這個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白鬚老頭說道。
“謝謝老前輩!”商綠接過白鬚老頭遞給她迷幻粉,悄悄藏進袖口裡。
“師傅,準備好了!咱們出發吧!”
“嗯。今天看看咱們師徒誰獵得多。”
情蠍毒在沒有發作之前,中毒之人感受不到身體有任何異樣,待到發作之時,便會忽然暴斃。這麼些天來,衛忌的身體一直都沒有異樣,他以為自己體內的情蠍毒已經被清除掉了。師徒二人來到瀑布之外尋找野物,“待會咱們分頭行動,你去那邊,我到這邊。一個時辰後,再到這瀑布底下集合怎麼樣?”白鬚老頭說道。
“好。”
說完,白鬚老頭便使了輕功,片刻就不見了人影。衛忌武功不及他,只好邊走邊仔細觀察地形,利用捕獵工具做好埋伏,靜待獵物上鉤。佈置好所有的陷阱後,衛忌躲在灌木叢裡頭靜靜等待。大半天快過去了,什麼動靜都沒有,他的眼皮開始打架,迷迷糊糊中竟然睡著了。
“不要!不要!雪兒,不要!”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衛忌做了個噩夢,雪衛拿著長刀殺翠蘭,正當刀尖將要刺到翠蘭的心臟時,他驚醒了,額上滲出細密的汗,他起身站了起來,聽見不遠處有“唧唧唧”的聲音,心想:“有獵物上鉤了!”趕緊飛奔過去。只見一隻大鳥被捕獵夾給夾住了,那“唧唧唧”的聲音就是它發出來的。這隻鳥非常的大,即使翅膀收縮起來,身體都有一頭鹿那麼大。雪白的羽毛、血紅的冠子、殷紅的鳥嘴、金色的爪子,異常的漂亮,如同天上飛下來的神鳥。衛忌不忍吃了這麼美的鳥,幫它開啟捕獵夾,在它的傷口上撒上金瘡藥,再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然後將傷口包紮起來。
“你走吧!待會師傅回來指不定要吃掉你呢。”衛忌說道。大鳥展開雙翅,撲騰撲騰幾下,便飛向藍天,不見了影子。
“哈哈哈……徒兒,為師回來啦!看看,我打了這麼多!這次啊,你肯定輸了!”白鬚老頭放下身上的鹿子、獐子、豬仔狸,竟然還有一隻豪豬,然後就嚷嚷著讓衛忌拿出獵來的野物。
“徒兒一頭都沒有獵到。”衛忌說道。
“一頭都沒有?這麼久啥都沒有獵到?哈哈哈……你呀!還是嫩了點,就說讓你好好學武功吧!那些什麼陷阱、誘餌、捕獵工具是靠不上的,還是武功來的實在,一掌震下去,百米之內的獵物都得倒下!看到了沒,這就是你跟我的差距!好好跟師傅學著!那咱們就先回家吧,讓那女娃娃給咱們做好吃的,哈哈哈……”白鬚老頭大笑道。
“哦。”
商綠將白鬚老頭打來的獵物都給煮了,什麼炭烤鹿腿、爆獐肉啊、紅燒豪豬等等,做了一大桌子的飯菜,香氣逼人。白鬚老頭從地下挖出來兩個罈子,衛忌問道:“師傅,這兩個罈子裡裝的是什麼啊?”
“這啊?這可是大寶貝,師傅存了一百年的好酒。我把它給刨了出來,就是為了慶祝收了你這個徒兒。給,這一罈是你的,剩下這壇就是我的。今天啊,我們要把它喝得一滴都不剩,絕不可以浪費!”白鬚老頭說道。
三人坐在一起開始吃飯。這麼多好吃的擺在桌子上,白鬚老頭早已經按耐不住了,拿起一個大鹿腿嚼了起來。倒了酒,師徒二人你一杯我一杯得喝了起來。
“商姑娘,你也喝一杯吧!”衛忌對商綠說。
“不必了,我不喜飲酒。”其實商綠早已經悄悄將迷幻粉倒進了衛忌那壇酒裡頭。
“那好吧。”見商綠不喝,師徒二人覺得用碗喝不過癮,都端起酒罈子直接往嘴裡灌。一罈酒下去,衛忌便已經醉如爛泥,倒在桌子上了。
“唉,剩下的就交給女娃娃你了!”白鬚老頭看見衛忌毫無知覺的倒在桌子上,便起身走掉。
“老前輩,你這是要去哪裡?”商綠見白鬚老頭不進屋子,竟然還往外頭走。
“老頭就不打擾你們了!今夜,外面更安靜!哈哈哈……”白鬚老頭笑道。
商綠被白鬚老頭話裡的言外之意羞紅了臉。
☆、第二十七章 奇毒得解(二)
懸崖底下四季如春,雖然白天的溫度恰到好處,可是夜晚卻有些許微涼。商綠將醉成爛泥的衛忌攙扶進房間裡,讓他躺在床上。也許是酒精的作用,衛忌白皙俊俏的臉微微泛紅。在跳躍燭光的映襯下,比平時更添上一股別樣的神韻。
“不知今夜你會把我當成誰?應該是她吧!”商綠看著床上的衛忌,然後慢慢解開自己的衣帶,單薄的衣衫從肩上滑落,露出雪白光滑的肌膚。商綠靜默地躺在衛忌的旁邊,側過身子看著他,抬手輕輕撫過他的眉眼,摩挲著他高挺的鼻樑。此刻,衛忌閉著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搭在下眼瞼上,眉黑如黛,睫毛微翹,甚是好看。商綠的手指慢慢往下,停留在衛忌紅潤的嘴唇上,唇形稜角分明,嘴角微微上揚,彷彿在微笑。“你夢見了什麼?這麼開心!”商綠湊近衛忌的耳邊輕語,嘴唇劃過他的耳垂,如蜻蜓點水般生澀的親吻著他的臉頰、嘴巴、脖子。單腿跨過趴在衛忌的身上,耳朵貼著他的心臟,聽見“砰砰砰”的聲音,“這顆心裡面裝全都是她吧?”她喃喃自語。然後,柔荑摟住他的脖子,一使力氣將衛忌帶了起來,商綠雙腿跪在床上,兩人鼻尖對著鼻尖,若有旁人瞧見,這個姿勢極為令人臉紅心跳。
“喝太多了麼?怎麼還沒有一點反應?”商綠心想。她親吻了衛忌這麼久,依然昏睡不醒。於是,她盯著衛忌的嘴唇,用舌頭描摹他的唇形,深深吻了下去,輕輕撕咬,撬開牙關。“該吃藥了!求你了!快醒來啊!”她在心中祈禱,若今日情蠍毒不解,衛忌恐難以活到明日。
也許是衛忌的酒精稍解,也許是祈禱有了作用,也許是商綠的撩動,衛忌睜開了迷濛的眼睛,開始激烈的回吻,兩條靈舌糾纏在一起。他緊緊摟住商綠的腰,身體緩慢的倒下,將商綠完完全全的禁錮在自己的身下,喘著粗氣說道:“月兒,我想你了……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你不要嫁給皇兄……不要……”然後低頭埋入商綠的頸窩,瘋狂霸道親吻著她的脖子,這種親吻近乎於撕咬,帶著掠奪的氣息。
商綠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