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這麼貼上去了？

“你懂什麼。”東方秀珏怒道“你們凌家雖然血脈資質也是不錯的，可惜你們先祖做出些錯事，被聖地所不容，現在聖地法壇就設了專門壓制凌家血脈發展的奇陣，你們家的人註定只能做凡人了。”

“徒兒知道。”凌君慕恨恨地咬牙，這事不僅師傅說過，洛長老等幾個與聖地有千絲萬縷關係的凌家忠臣也跟他講過，若說凌家最恨誰，絕對不是奪了他們天下的童氏女族，而是聖地，這一切都是聖地搗的鬼，童氏只不過是恰逢其時撿了個便宜罷了。

“你白師弟則不同，他是凡人出生，不會受到壓制，偏偏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沒有被聖地挑走，假以時日，等他的資質被喚醒，必有一番大作為。”東方秀珏也不管對方同意不同意，已經不自覺地把白諾笙當做自己的弟子。“若是培養的好，他日他定會成為你身邊最大的助力。”

“可是他不同意。”凌君慕無奈攤手。“師傅你也知道，我跟他是情敵，他恨我搶了他的女人還負了人家。”

“是人都會有弱點，白諾笙的弱點就是月真公主，只是看你能不能用好，舍不捨得用這枚棋子罷了。”東方秀珏就這麼直視著凌君慕。

凌君慕心中糾結，他的死穴又何嘗不是佳佳。“師傅，我。”

“你若做不到，就不要再喊我師傅了。”東方秀珏失望地搖頭“要麼兩個弟子一起收，要麼我一個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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