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
一路上身邊有許多人和小白臉打招呼,問他是不是又帶了哪個倒黴鬼回來當藥人,太子尹玉清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似乎落入了魔教人的手中!
太子久居東明,但是各種各樣的訊息還是必須知道的,包括江湖上哪些人和朝廷是合作關係,哪些是異徒異教,哪些是完全不可理喻的瘋子。
白頂宮是在幾年前突然出現在人們視野中的,太子當時並沒有當回事,他們打打鬧鬧在太子看來都不及他爭奪皇位重要,但是現在落入了白頂宮邪教份子手中,尹玉清才知道這個邪教究竟有多恐怖!
全是一些疾世憤俗恨不得整個世界都處於地獄他們才高興,其中邪教教主似乎為兩位,一位不當管事,卻武功極高,高到走火入魔的地步。常年將自己與其男寵鎖在塔頂很少露面。
另一位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只有內部人才知道其長相,目前不在宮內。
太子自然是知道‘藥人’一說的,以前他自己也找人弄來了一個,那藥人是從小被那麼養著的,血都比一般人要粘稠,漫著一股藥香,長的白白嫩嫩,說是吃一口那藥人的肉都能多活幾年。
尹玉清自然沒有那個興趣吃人肉的,但是卻吩咐下人每天弄點兒血熬成藥丸給太子妃和他吃。
之後那藥人怎麼樣太子是不知道的,大抵是死了。
現在尹玉清聽到自己要被做成那種玩意兒一時間怒不可遏,奈何卻不知道為什麼渾身都沒有勁,最後還是被那小白臉推進了一個小房間……
之後幾天太子尹玉清生不如死的活著,每天都擔心著自己被什麼人生生咬掉一塊兒肉。
他每天被泡在奇怪的黑色藥湯中,喝下去噁心的藥物,渾身開始發麻發癢,恨不得一死了之,但是尹玉清熬過來了,只不過太子怎麼都忘不掉當他在藥浴中昏倒後醒來時那小白臉看他的眼神。
明明是笑著,卻讓他毛骨悚然。
小白臉看上去年紀很小,但是卻總是老氣橫秋的模樣,很少笑,除了那天尹玉清見到那恐怖的笑後,也沒有再見過其他的表情了。
之後每天小白臉總是喜歡用手摸他的身體,太子對此舉動感到說不出的彆扭,卻無法拒絕。
但當後來小白臉摸著他的胸肌說他身體真他媽的勾人時,太子尹玉清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很想一拳過去把小白臉揍的連他媽都不認識,可惜這些只是自己的臆想,太子最後還是隻能忍任由小白臉得寸進尺的往他胸口處抹些糖漿蜂蜜,然後試探著舔過,吮吸,啃齧……
尹玉清發誓自己要是能動了,絕對先把這個小白臉先奸後殺!
他根本不喜歡男的,當然,也不覺得男人和男人搞在一起就是什麼魔鬼、是病,但是要搞的話尹玉清不能允許自己在下面!在他看來屈居人下的和女人沒有什麼差別。
太子即便落魄至此,被人擺佈,也不樂意雌伏人下,光是想想他就覺得噁心的不行。
他開始想辦法逃跑了,就是爬也要爬出去!
哪知還沒有等他想到辦法,白頂峰上就忽然披紅掛綵,整個山頂都瀰漫著酒香,小白臉也出去了一趟,晚上很晚才回來,喝的滿臉通紅,醉醺醺的就開始往他身上爬。
太子以為這是個好機會,但是他高估了自己被麻痺後的力氣,結果只能看著小白臉以不可思議的力量把他橫抱去了床上!
這簡直是恥辱。
尹玉清用快要噴出火的眼神看著小白臉,小白臉卻在他的臉上咬了一口,留下一灘口水印,說:“今天教主同房花燭……我也想要了。”
“他操個王爺,我操你……”
“前太子……”
之後的事情尹玉清記不太清楚,可能是太他媽痛苦所以潛意識不願意記住細節,說到底就是被艹翻了,到第二天教主夫人都跑了,他還動彈不得的後面漏風……
小白臉一臉饜足的看著他痛苦的模樣,時不時的笑笑,氣的尹玉清肺都要炸了。
晚上的時候,就在那小白臉非常不人道的想要再來幾發時,被不知道什麼人被叫了出去,太子尹玉清撐著顫巍巍的雙腿就這麼趁機跑了,結果好死不死撞到了難得恢復神智帶著‘男寵’易九臣出來‘看熱鬧’的白堯……
白堯殺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但是救他下來的卻是鄒祭天。
鄒祭天應該是覺得留著前太子一命說不定有什麼用處,但是卻像是垃圾似的丟在一邊,說他要是真想逃的話,和桃面說,桃面會給他一次機會的。
太子尹玉清這才知道,原來小白臉在這裡被叫做‘桃面’,一個女人一樣的稱呼……
桃面說,除非自己把自己的臉毀了,並且主動坐到他的跨上動,然後廢了武功,挑斷手腳筋,然後就自由了。
桃面說,是不是很簡單?
太子自己憋著一口氣,都不知道是在和誰堵,硬是挺到了最後一項,等他準備挑了自己手腕上的筋時,小刀被桃面一掌拍落,一個眼神都沒有再給他,轉身走了。
逃出白頂峰的太子找到了以前藏在邊關的錢財,去了蠻夷人的地方,賄賂了個小王當了他的遠方弟弟,在王庭開始實行他的復仇計劃。
化名為赫羅的太子想要藉助蠻夷人的力量,把自己得不到的尹朝給毀了,期間不斷的找女人想要一震雄風,但是每每到了提槍上陣的關鍵時候都硬不起來……
他想,一定是這些女的都不夠美,身子不夠軟,於是,赫羅看中了桑桔拉。
該說他是命不好還是怎麼,他竟然在王庭看到了寧竟瑤和鄒祭天,一個是他唯一覺得對胃口的男的,一個是那個在他下山前還不忘給他喂一顆不知是不是毒藥的邪教教主。
太子算是知道看似清高的寧王爺其實也不過是個被好幾個人睡過的婊子,並且還是個那種噁心人的體質。
可以說,後來他做的一切事情都是鄒祭天吩咐著讓他做的,不然他只要聞到一種香味就會渾身像是炸開般痛苦。
當然,以上說的‘一切’事情,是包括現在綁架寧竟瑤這件事。
不然光是尹玉清,他是怎麼也沒有辦法避過重重守衛然後將一個身體笨重的男人給弄到這種地方來的。
尹玉清思緒過的飛快,當他恍惚著搖了搖被男人用凳子打的脹痛的腦袋,看著被開啟的大門,還有雪夜裡男人留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