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瑤瞬間疼的眼圈都紅的模樣,看著男人隱忍後瞪了他一眼的模樣,骨九都喜歡到心裡去,好似他們之間的相處僅僅只是男人給他一點生動的表情,他就可以回味一生了。
正如所有人看見那樣,寧竟瑤並非什麼容貌驚人的美人,卻一舉一動都有著叫人難忘的氣質,尤其現在大概是有了身子,像是個用高傲撒嬌的貓咪,撓的可汗恨不得把貓咪就此拆吃入腹!
奈何現在還不是時候,骨九心知肚明應該循序漸進的法子,軟硬兼施,打算這輩子就把男人困在這王帳內。
原本可汗的打算是把那個不知道是誰的種的小東西一出生就告訴男人說死掉了,然後拿去送的遠遠的,男人想要孩子的話,要多少他都給,但是想通了後,發現等孩子生下來後,他的籌碼不就又多了一個?於是靜觀其變。
說的再多,那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了,距離男人生產至少也有六個月,他現在該關注的才不是這個,而是寧竟瑤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稀少‘甘露’……
在可汗好聲好氣的哄著男人吃了些東西后,一邊誘導著男人和自己說說話,一邊讓在一旁侍候的人將桌上的菜撤下。
寧竟瑤不想說話,但是自從上次骨九喊他‘瑤叔’後,男人心底總存著那麼點兒原本消散的疑惑,於是兩人的話題就漸漸被寧竟瑤扯到了骨九的身世上。
“瑤叔,你問這些問題是想要更深刻的瞭解自己未來的可汗?”骨九說著。
“不說算了。”男人假裝對這些沒有太大的求知慾。
但其實可汗比男人更想知道些什麼,他幾乎找人把寧竟瑤的身份查了個通透,知道了關於寧竟瑤的一切,知道男人身邊的所有人,自然也對自己以前的身份有疑惑,只不過到現在,依舊什麼都想不起來罷了。
因為不管如何,骨九都想不起來關於十四歲以前的記憶。
對以前的骨九來說,記不記得都無所謂,現在卻不一樣,他直覺自己和懷裡的男人有關係,他甚至覺得自己如果想起一切,寧竟瑤便沒有任何理由會拒絕他。
他的直覺是對的。
寧竟瑤在聽到骨九講了自己以前的一些事情,關於失憶,關於背上的一道很長的傷疤,等等這些東西后,男人驚訝的同時,看骨九的眼神都變的比以前要多了點兒東西,只不過僅僅一瞬,又被男人藏的好好的,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現似的,依舊波瀾不驚……
等寧竟瑤不再說話,只是靜靜聽著骨九說一些自己成長時發生的趣事,漸漸昏昏欲睡的時候,骨九也越說越小,最後乾脆停下,緩緩低頭就去親吻男人的唇去。
他輕輕的用自己的唇瓣磨蹭著男人那柔軟的唇肉,舌尖滑過唇間,一手掌著男人的後腦,緩慢的撬開寧竟瑤的牙關,最後長驅直入,攪亂著男人的呼吸,吮吸著男人的唇瓣,交換自己的津液過去,糾纏著寧竟瑤那滑溜溜的舌,最後竟深吻到喉嚨處,惹得寧竟瑤面色通紅,醞釀的睡意一下子也都散了。
兩人糾纏期間,寧竟瑤的胸口被碰了數下,每一次都叫男人皺眉,最後終於沒了辦法,慌不擇路的伸手去捏青年的鼻子,兩人深吻著,沒有一絲縫隙,當鼻子再被捏住,大概是會窒息的,寧竟瑤出此下策的逼著青年放開自己。
哪知對方更是加大了親吻的深度,好似將男人肺中空氣都掏空,兩人的嘴角都無法控制的留下吞嚥不及的涎水,情色而充滿慾望的花火。
骨九的另一隻手也不甘示弱的滑進男人的領口來到那被寧竟瑤視為‘禁地’的胸口,大手直接罩住男人手感極好的柔軟胸膛,寧竟瑤猛的掙扎起來,喉嚨裡發出驚喘,與此同時捏著青年鼻子的手也鬆開了,連忙想要把那揉捏自己胸膛的作惡的手拔出來。
寧竟瑤心頭突突的跳著,越發覺得按照這個趨勢下去,會很不妙,因為他光是被親吻就沒有力氣了,胸口自己揉的時候分明難受的不行,被骨九揉弄卻在痛過之後又像是被找對了方法的,越揉越舒服。
這很不對勁,更糟糕的是他很有感覺,比起親吻他的胸口帶來的酥麻和舒暢叫男人下面都開始有點溼潤……
寧竟瑤失神著,絲毫不知道自己和青年的姿勢有變,男人被壓在了長榻上,上面的青年強勢的把他壓在了下面,而男人的雙腿像是身體的習慣一樣,情不自禁的勾在了青年的腰間,雙手環抱著青年的脖頸……
骨九被男人如此主動的舉動弄的原本打算慢慢來的計劃都全盤破碎,胯間巨大的火熱頓時抵在男人溼潤的小花處,隔著彼此的衣裳,卻依舊燙的寧竟瑤渾身戰慄。
就在此刻!
氈房內的油燈和蠟燭突然全滅!
一聲劍鳴猛然打破了一室旖旎,一個黑影身法迅速的刺過來,目標明明白白是骨九!
骨九第一反應根本不是後退或者迎擊,而是將男人的衣裳拉好,即便漆黑一片也不願意男人在其他人面前一副承受疼愛的樣子,於是他慢了一拍的去拿自己的武器,袖子被隔開,面板瞬間見血。
寧竟瑤則還疊立著雙腿,維持著叉開的姿勢,聽到耳邊的刀刃相碰撞的聲音,才一下子把腿合攏,看向旁邊的兩個黑影——因為太黑,誰是誰根本看不清——可還沒幾秒,那兩人又都閃身出去,像是不願意再此,怕傷及了誰。
黑暗裡,寧竟瑤沉寂了片刻,慢慢將嘴角自己淫靡的證據擦掉,又將衣裳整理好,聽著氈房外忽然吵雜起來的聲音,他沒有出去看,而是將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品嚐著突如其來的罪惡感……
第一百零七章:重疊
此後幾天,原本自覺和男人進入佳境的骨九,終究還是察覺到了男人每次在他要靠近時的抗拒,以前的半推半就和偶爾的笑意似乎就只是曇花一現,這讓可汗心情不止是鬱悶,還有著煩躁和對那天刺客的疑惑。
是的,就是從那天起,好像之前他和男人之間已經越來越近的距離又慢慢的拉開了,他強硬著也討不到什麼好處了,並非是弄不過寧竟瑤,而是骨九對寧竟瑤尤為下不了手,看著男人皺眉手就先放開了……
大抵在高位待的久了,總是對自己將要的東西,有著絕對的控制慾。
可汗沒有辦法對寧竟瑤怎麼樣,卻是怎麼都得不到,眉宇間漸漸染上煞氣,閒不住的開始經常出去騎馬打獵,有時候一整天都不回去,但是卻不允許男人出王庭一步。
他將自己附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