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女兒就交給你了的。”
尚書大人一聽不會耽誤吉時,頓時堵在心裡的烏雲煙消雲散,笑著和在朝堂上關係較好的幾個同僚閒話去了。
等距離吉時還差幾分鐘的時候,有跟著新娘孃家陪嫁過來的丫鬟扶著新娘出來,大堂頓時安靜下來,按照官職大小,按照與兩位新人親密程度入座,結果剛剛登那尚書大人坐上最上面等著叩拜的尚書大人剛一坐到那圈椅上,就聽到外面有吵雜的聲音在越來越大……
越來越大……
“王爺來啦!”
忽然,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王爺’回來了,全部人都將視線扭到大堂門口,只見一個穿著如同曼陀羅花色的長袍衣衫的男子款款而來。
在傍晚的夕陽襯托之下,像是踏著彩雲而來,黑髮如墨,唇色如血,恍惚之中,竟像是讓人以為是仙人下凡來了,風采卓越一如曾經那名聲響到別國去的寧王爺。
而那正預備和新娘子拜堂的寧崇雲聽到響動,頓時也回過頭來,剛好見著男人穿著一身紅,朝他走來,……
那是比新娘還讓他驚豔的模樣……
寧崇雲一下子便將此時的男人和前些日子天天入他夢裡的人相互重合,霎時口乾舌燥起來。
只不過王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徑直的走到了高堂上,身後也無皇帝再旁,聲音淡淡的,說了句:“開始吧。”話音剛落,那緊張的站起來的尚書大人,就還以為這寧王府的王爺從來沒有傻過似的,立馬吩咐下去,說:“好!好了,吉時已到,開始吧。”
大堂上,掌管官家拜堂禮儀的喜官正經起來,開始說一個步驟,新人做一個。那新娘身穿尤為奢侈豪華的喜服,幾乎拖在地上,頭上戴著無數的珠寶銀釵,卻在在場人眼裡完全比不得最後到來的寧王爺!
大堂上靜靜的,只能在聽到‘禮成’的聲音後,氣氛才猛的恢復到方才的熱烈,甚至是更加熱烈的情況。
寧崇雲在拜堂之時,那狹長的眼裡看的是誰,只有寧崇雲自己知曉。
拜過堂後,便是酒席,新郎敬酒過後,便可先行離去,春宵千金。
達官貴人們則是有各種下人伺候著,還有太子在場,誰人也都想著在此去接近想要接近的人,為以後鋪好路,於是,這夜的寧王府徹夜燈火輝煌,直到在外的看客都漸漸散去,說:“可真像啊……”
小孩子們什麼也不懂,問大人:“像什麼?”
經歷過寧王府繁華的大人搖搖頭笑了,沒有說話。
……
月上枝頭,良辰美景,寧王府的前院和後院形成了極大的反差,前院燈火通明,歌舞笙簫,後院靜謐祥和,荷香滿園。
寧王爺卸去一身佯裝出的正經,沒有了方才在大堂上接受新人叩拜時的冷清氣質,抱著那讓下人從別處送來的桂花酒,喝了一大壺。
男人前些日子,被聚休帝‘教訓’了一頓,若不是寧崇雲成親,寧竟瑤也還是出不來的,至於那後面的傷處,自然早就好了,雖然男人會擔心大貓是否還好,卻還在氣頭上,於是就沒有問任何人大貓現下如何。
原本皇帝是要和他一起來的,可是邊界忽然出了要事,有八百里加急文書,寧竟瑤也就有了這半天偷閒。
被皇帝宮裡的太監好好收拾了一番行頭,然後送上了馬車,來到寧王府的時候剛好趕上了時間。寧竟瑤一直記得老太監和他說的話,於是本著不想給云云丟臉的心思,沒有做出一些多餘的事情,就像老太監說的,他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就靜靜坐著的時候,最想從前的寧王爺了。
希望雲雲會高興。
男人只要想起當時云云終於喊了他爹爹,心裡就開心的緊,既想在回來後就拉著云云陪自己一起玩,說不定還可以像皇舅舅陪著他那樣睡覺……
寧竟瑤不知不覺的喝了不少,酒並不醉人,再加上男人曾經的酒量就很好,所以,到現在不過讓嘴唇便的有些燙,面頰微紅罷。
可惜一個人的夜裡,又沒有人說話,男人很快就困了,結果抱著那酒壺在窗邊的小桌旁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男人渾身都像是被什麼纏繞住,胸口也像是被什麼壓住,動彈不得,小腹一團暖流亂竄,還有什麼柔軟的東西把他的耳蝸弄溼!
寧竟瑤茫然的睜眼,黑暗裡,只看得到對方一襲紅袍,和他的衣裳交疊在一起,而他衣衫盡退,雙腿分的開啟,胸口被那人埋首吮吸,腿間癢的發奇,溼噠噠的流出一些被皇舅舅說‘很甜’的液體,分身高高的翹著,和另一個巨大的火熱相抵……
男人想要問‘是云云麼’,結果張口卻發出一陣甜膩的聲音,那每每被聚休帝呵護著的地方,一下子被那個火熱挨上去,弄得男人下身瞬間痠軟無力,身體微顫。
“唔……不……唔……”男人有些害怕,他不知道為什麼云云要做這些讓他控制不了身體,卻又很舒服的事情。
結果寧崇雲並未說話,而是一手死死的摟著男人的腰,一手手掌幾乎嵌進男人的臀肉裡,將那光是感受,就形狀不容小覷的慾望慢慢擠入花穴中。
比手指要大的多的東西,讓男人那小花頓時撐大到極致,寧竟瑤緊張的抓緊了壓在他身上的人的上衣,張著嘴,有些呼吸不上來……
“唔!啊……不行了……”男人根本沒有吞下一個頭,就被撐的厲害,掙扎著要起來,卻又被那人死死按住,繼續進入。好似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第四十六章:刺目
在那雕著朵朵牡丹花的柱子上,掛著重重疊疊的紗幔,有一隻手猛的從床上伸出,想要抓住什麼似的,在空中虛抓了幾把,最後拽著那紗幔,手背上隱隱約約顯出青筋,最後忽的從床內發出一聲委屈到悽慘的聲音,同時那紗幔瞬間被抓下,滑落在地。
只見床上是兩個交纏在一起的男子,一個死死的被壓制著,修長筆直的的雙腿被迫分的開啟,夾在上面男子的腰間,胸口處被上面的男子反覆啃齧著,印下一個又一個深色的印記。
好似在承受什麼巨大的痛苦,被壓在下面的男人面色泛白,滿眼水光,有熱淚自那眼角頹然滑落,不斷的滾落在發跡線後,聲音沙啞而帶著哭音:“啊唔……不……云云……不可以了……就到這裡……好不好、啊!……”
被喚作‘云云’的青年,衣衫被男人扯落,露出強壯的且線條性感的背部,無數髮絲散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