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讓人過目不忘的深邃眸子,一雙劍眉輕挑,便像是勾魂攝魄似的帶著凌厲的深意,【我在那山洞等著與你匯合,誰知那人闖了進來,半夜還來了月事,嚇的臉色慘白。】
【……】終於將那人皮面具整理好了的少年,在燭光下降自己的頭髮梳好,在臉上塗著一些有助粘合的粘液,均勻的鋪在臉邊上,淡淡說道,【後來?】
察覺到對方似乎真的有些感興趣了,把玩著月眠草的少年將月眠草隨意的丟在一邊,說,【後來我可是為了不嚇到他,主動幫他把謊話都找好了……真是可愛,明明疼的不行,還不主動靠在我身上,非要我拉他。】
【無聊。】其中一個少年一邊說著,一邊講人皮面具緩緩戴到臉上,皺巴巴的面具被他一點點撐開,動作小心翼翼又有條不紊。
【你要是知道他是誰,你就不覺得無聊了。】那挑起話題的少年勾著嘴角,看向窗外,說【他可是那萬人敬仰膜拜,傳說舉世無雙的寧王爺寧竟瑤。】
正在戴人皮面具的少年手輕輕一頓,卻沒有太大的幅度,說【那又如何?】
【沒什麼,只是……很想知道他下面那小花顏色是不是比尋常女子要更加好看些。】
【……】
【想知道……他那小花究竟具體長在什麼地方。】
【……】
【還想知道,那小花被艹開的時候,是不是和他人一樣,那麼讓人捨不得移開眼呢……】
聽到對方如此的想法,少年也沒有絲毫的其他反應,反而是在對方說話期間,把那人皮面具戴好,緊接著,銅鏡中赫然出現一個醜陋到極致的人臉!銅鏡中那醜陋的人除卻一雙深邃的眼,其他皆讓人作嘔!他一邊縮著身形,一邊佝僂起身子,不一會兒,便是另一個人的模樣!
【我不管你,但別耽誤了我們的大事。】那醜人連聲音都變的嘶啞起來,轉頭看向坐在床邊的人,這麼說道。
【是,是。】少年給自己滿上一杯酒,端著,走到那書桌前,看著書桌上攤開的畫卷,笑道,【不過……不愧世人稱之‘妙人’啊……呵】說著,將那畫卷輕輕用筆桿一挑,直直的將畫卷用筆桿插在牆上,牆壁立即龜裂開來,可見功力之深!
而那帶著人皮面具的佝僂著身形的醜陋男子不過輕輕一瞥,便微微怔住,而後耳尖微紅,轉身離開。
只見那畫卷上一男子衣衫半解,眉眼含春,姿色饒是尹朝第一美人也比不上!雪白的大片胸膛上,有著殷紅的乳尖,雙腿大開,一手掰著自己那白皙的腿根,一手插入那不可思議的小花內裡,點點刺目的猩紅從小花處流出,極盡香豔……
……
“想什麼呢?”
忽的,男人的聲音打斷了少年人飄忽到不知哪裡的心神,聲音還有著淡淡的不滿和天生的凜然高貴味道。
少年猛的回神,摟著寧竟瑤的腰,把頭埋在男人的頸間,鼻尖輕輕的搔颳著男人白皙細膩的脖頸,暖暖的鼻息盡數灑在男人的肌膚上,而後又印下幾個吻,說:“想你呢。”
寧王爺笑著,儘管不太習慣這樣坐在少年的腿上,也沒有急著下去,而是稍稍推開少年些,朝後仰去,手肘撐在身後的石桌上,微微側頭,看著眼前長相俊美的少年,說:“哦,想我什麼呢?說出來,我要聽。”
少年見著如此姿勢的男人,行動不已,卻按捺下心中輕易便被對方挑起的燥熱,潤了潤唇瓣,說:“想你的全部。”
“越來越會說話了啊。”寧竟瑤獎勵似的伸手挑起少年的下顎,眼睛彎彎的眯著,手指又去捏了捏少年稜角分明的側臉,好一會兒,才說,“十四,此次回來,何時離開?”
不知為何,少年只喜歡聽男人叫他十四或者其他的稱呼,不愛聽他喊他‘尹深’。
少年抓住男人胡亂在自己臉頰上游走的手,一下子抓住,親吻著男人的指尖,眼睛卻是直直的看著寧竟瑤,兩人的視線黏黏糊糊,當事人分毫不覺太過膩人,反而彼此享受著這樣膩在一起的恬淡時光,說:“這次陪你一月可好?”
寧王爺卻道:“不耽誤你的事?”
“我哪有什麼事情。”十四淡淡的說著,似乎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可做。
“那明日和我去城北郊外騎馬。”
“好。”
“給我準備你自己做的叫花雞。”
“好。”
“我還要你舞劍給我看。”
“好。”
寧王爺笑了,說:“那本王還要天上的星星,十四皇子給我摘否?”
十四魔怔般的看著寧竟瑤那他覺得比星空還要好看的眼,低低的說:“那是,自然。”
在璀璨的星空下,寧王府寧王爺的寢殿後花園中,兩個男子親密的說著什麼,時而一個親吻另一個,時而一個被另一個摟著。低聲說著的話語,也像是靜謐的涼爽夏夜那樣讓人心曠神怡。
不知過了多久,寧王爺乏了,被十四送回屋中,親自為男人熄滅油燈,等到男人呼吸沉穩下來,才閃身出了寧王府,避過那些常年守在寧王府中的暗衛,回去那在城中某處酒家上等客房裡。
夜色朦朧,尹十四未從正門進入,而是迅速從屋頂翻窗而入,結果一進屋內,便敏銳的發現屋中有人!
尹十四並沒有驚訝,待對方亮起燈,才微微皺眉,緩緩說:“尹深,你在這裡幹什麼?”
只見安安穩穩坐在木椅上的,分明是同尹十四長相一模一樣的少年!同樣的俊顏,同樣的眼神,甚至連聲音都不差分毫!
第三十三章:雙胞
“當然是來和吾弟你把酒言歡啊……”坐在木椅上的少年淺笑著,卻絲毫不能讓人感受到笑意,“我倒是想知道十四你這麼晚究竟是去了何處……”
“與你無關。”少年神色冷淡,明顯不想多說。
尹深卻緊抓著不放,慢悠悠的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看著自己的同胞弟弟,說:“怎地與我無關了?別忘了,最初是誰想要那個位子的,現下我們不僅是從一個孃胎裡出來,還坐在一條船上,可能過不了多久,還同抱一個女人……”
“……”十四的身形微不可察的僵了一下,隨即眸底瞬間乍現出駭人的陰狠,不耐的說,“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怎麼做!”
尹深似是習慣了眼前少年暴露出來的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