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自己一把,而且坑得還這麼厲害,還故佈疑陣什麼的叫人看不出一點來,等他曉得的時候,人家都去了民政局,把事兒都辦得妥妥的了,兩個人,兩個紅本子——
看得他一把奪過那本子,兩手就要撕,偏是律成銘非得上來奪,讓他氣呼呼地把兩本子往地上一扔,還不耐煩地用腳踩兩腳,恨恨地,踩他們的臉,那臉上的笑意,那種曬幸福的笑意,叫他的腳頓在那裡,怎麼也踩不下去!
“你們說怎麼辦?”
他火大地放下腳,兩臂環在胸前,就那麼瞪著來必誠與律成銘,恨他們兩個恨得不行了,說什麼叫肖縱去,好叫她的心放鬆一點兒。
她是放鬆了,心也放鬆了,一放鬆到是跟別人跑了,他就這麼期待著的事,叫肖縱給佔走了,頗有點無賴的說,“你們得賠我,要不是你們叫我別去,我還用得著眼巴巴地看著別人登記了?”
來必誠恨不得凡事早知道,把兩本子撿起來,看來看去上頭的兩個人還是那兩個人,把結婚證往他們這裡一送,他都不用想,肯定是彎彎那壞招兒,那上面的笑臉怎麼看怎麼刺眼的,“我拿什麼賠你?我得了什麼好了的?”
都說兵痞子兵痞子的,誰也沒想到從來都是那麼樣的肖縱能在他們背後就那麼捅一個洞的,當初都說了,願賭服輸的,別看年紀比他們大,論起情場上的事,肖縱與他們那是差的不止一點點,都是一個長江頭一個長江尾的,都看不見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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