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連男人本不應該如此敏感的乳頭也變得越發硬挺。只要被男人稍稍一舔,就有一股強烈的快感從身體深處燃起,最後全部化作了後穴的飢渴。
按住文軒的頭,安言喘息著說道:“換你你也一樣。”
文軒將自己的笑意掩去,點著頭又在充血的乳頭上添了幾下:“男人畢竟是容易衝動的動物。”如果沒有那一時的衝動,他又怎麼會品嚐到現在這般甘甜的果實呢?
緊緻到難以想象的後穴,敏感的乳頭,淫亂的呻吟,文軒能肯定,這樣的安言就算是在那個圈子裡也可算得上極品。“又變緊了……”想著,文軒就感覺自己深埋在安言體內的肉棒又一次被溫熱的甬道擠了一擠,強烈的快感沖刷著他的理智,好在他反應快速,不然可能現在已經射在安言的體內了。
男人都是好面子的,文軒也不例外。被夾射什麼的,也太丟臉了。
雙人床上,文軒壓在安言身上不斷挺動,抽插的肉棒帶出了不少淫水,最後他們交合部分下的床單變得更加潮溼。無色無味的淫水變成了很好的潤滑劑,文軒的肉棒在抽插間根本感覺不到阻礙,剛一進去就順利地插入了大半根。而最讓他驚訝的,還是那喜歡擠壓外來物的肉壁,肉棒還沒來得及抽插,就被它包得嚴嚴實實,蠕動的肉壁帶著粘滑的淫水讓他陷入了無邊的慾海。
第二十章 當性冷淡遇上春藥
“不知道今天會碰到什麼人……”望著不知何時暗下來的天色,安言除了感慨自己又過了無聊的一天之外,還幻想了一下晚上會出現的場景。想著自己又要在男人身下婉轉呻吟,他頓時覺得人生都灰暗了。
“算了算了,聽天由命。”閉上眼後,他的意識在風扇的嘎吱聲中一點點沉寂、消失。
每個城市都有它的兩面,如果說白天是上班族的天下,那夜晚,就是夜行者的世界了。每當夜晚降臨,一些白天不能被人知曉的活動就會徹底露出它的面目。
酒吧包廂裡,戴著黑色面罩的男子將對方塞到自己手中的鑰匙放到了桌上,低沉的男音幽幽響起:“……我不需要那種東西。”
“嘿,大家都是男人,你何必推辭呢。”稍顯猥瑣的聲音在角落冒出,語氣裡帶著一種淡淡的揶揄。
“我不喜歡別人近我身。”說完,面罩男子便不再說話,將架子上屬於自己的風衣一扯,帶上門就離開了。包廂裡,頓時寂靜一片。
“他真這麼禁慾?”
“之前是,現在嘛……啊哈哈哈哈……”
“大哥的意思是……噢噢!啊哈哈哈,原來如此!”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桌上那把金屬鑰匙上。他們大哥的東西有這麼好拒絕?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啪嗒!”
隨著面罩男子的動作,客廳裡的燈被全部開啟。乳白色的燈光打在身上,彷彿洗淨了他所有的偽裝。
“怎麼這麼熱?”面罩男子嘟囔了一句,隨手就打開了空調。沒過多久,客廳裡就充滿了白色的霧氣,迅速低下來的溫度讓他舒適地叫出了聲。
面罩之下,是一張略顯蒼白的臉。俊秀的面龐比之旁人多了幾分堅毅,兩相結合之下又為其加了不少分,如果現在有女人在場,恐怕就算是倒貼,她也願意。捂著雙眼,方墨的臉上多了點疲憊。
這次的任務比之前做過的那些都要累,要不是欠了那人一個人情,他根本就不願意接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兒。好在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去洗個澡好了。”這話剛出口還沒一秒,他的腳步就突然定住了。“怎,怎麼回事?!”從位置上起來後,他的下身竟然開始不聽話地勃起!隨之而來的,是潮水般的熱浪,一股又一股地從腳心匯聚到了下身。
緊繃的皮褲下,那根碩大迅速甦醒,本就狹窄的空隙被塞得滿滿當當。
方墨是個性慾很淡的人,就算有需求,也不過是自己解決一下罷了。做他這行的,能不被人近身就絕不和人接觸。所以,至今來說,他的性經驗寥寥無幾。不過經驗少,不代表他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
一直性慾低下的人,突然在客廳裡就開始發情,這沒有貓膩誰信啊。突然,他的腦海中閃過了那把金屬鑰匙的模樣,這麼一想,好像所有東西都解釋地通了。
“看來這藥性不弱啊。”他的身體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別說春藥,就算是特製的毒藥都起不了多大作用。但是現在,從酒吧出來不過才半小時,就已經……看著自己又一次膨脹的下身,方墨的表情稍稍凝重了點。
現在這個點,該到哪裡去找女人呢?
就在他發愁不已時,倒黴的安言出現了。
第二十一章 不做也得做
“嘶!你,你輕點!” 看著手腕上迅速出現的紅痕,安言不滿地皺了皺眉。“我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方墨又看了眼那晃人心神的粉色乳頭,正了正臉色,冷然道:“那你怎麼解釋現在的情況?”
我能怎麼解釋!安言暗暗咬牙,心道:我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會有夜半爬床的毛病,不過來都來了,怎麼樣都不能空穴回去。心神一定,他將自己的胸口往方墨面前一送,本就晃眼的乳頭顯得越發嬌豔。
“我能聽到人們的慾望之聲,現在的你,最需要的,不就是我嗎?”毫不掩飾的視線直接落在了方墨的勃起之處,如一隻實質存在的手掌在上面輕輕拂動,方墨甚至都能聽到自己驟然加快的心跳聲了。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開放?
“我不喜歡男人。”升騰而起的慾火被他生生壓下,嘶啞的嗓音裡帶著無邊寒意。
安言又將自己的唇瓣往前湊了湊,交纏的呼吸裡,他聞到了情慾的氣息。“可是以你現在這種狀態,除了我就沒人能幫你了。”這深更半夜的,別說女人了,男人都不好找。自己這現成的都脫光光在床上等著了,你說你還矜持個啥?
“……男人和男人……要怎麼做?”猶豫不過三秒,方墨就從根本上產生了動搖。不是他意志不堅定,而是他現在的狀態可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已經漲大到快撐破褲子的肉屌在叫囂著:做做做!而這個房間裡,除了自己,就只剩這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了。不想是他,也只能是他了。
安言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地跨坐在方墨滾燙的下身之上,勾著方墨的脖子,輕聲道:“你先把衣服脫了。”
“……脫完了。然後呢?”
望著用粗魯手段直接將全身衣物都撕得粉碎的方墨,安言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野性。不過短短几分鐘,方墨就從之前的冷麵男變成了現在的慾火野獸,安言愣愣地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喃喃道:“從,從這裡進來……”
順著安言手指的方向看去,方墨的嘴角頓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