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她煽然一笑：“也許吧！水月我哭起來醜嗎？”

“不醜，你在我眼裡是最美的，沒有誰能比上你。”

“真的嗎？水月，為什麼到最後總是你在我身邊？”是啊！為什麼每次對她不離不棄的總是水月？如果她離去水月必定不會獨活，不！她一定不能讓水月死去。

“水月？我能拜託你幫我做件事嗎？你要保證一定幫我完成。”眼淚已經風乾，語氣絕決。

“不管是怎麼我都會為你完成。”水月點頭答應。

“那好，永遠不要為了我去尋死，去找蘇鴻，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她，幫她，你能做到嗎？”原諒我水月，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永遠，只要死去就什麼也沒有了。

水月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眼裡充滿了痛苦，“你這是逼我…”

“那你答應嗎？”

水月艱難的咬咬嘴唇，最後說道：“答應！”

顧傾城笑了，兩人靜默無聲，夜晚很快來臨，死亡的過程很漫長，看著天空的明月，顧傾城用有些乾澀的嗓子說道：“水月！我唱首歌給你聽好不好？”

見他點頭，顧傾城離開他的懷抱，獨立於月下，輕撫衣袖，嗓音獨特。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唯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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