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顧傾城和虞華不知心裡是何種滋味。

直到坐在回程的馬車裡顧傾城還是呈現石化的狀態，一旁的顧顏兒看著目光呆滯的顧傾城不知如何是好，今天這事可謂是開了靈月國的先例，既然天兒如願，為何是這幅表情，莫不是太高興了？

與顧傾城不同，虞華從最初的震驚到後來的疑惑決定去找女皇問清楚，踏著沉重的步子朝著皇上的書房走去，一路上的宮侍見了他都在竊竊私語，看來這件事明天必定傳遍京城的大街小巷。

站在御書房外，虞華猶豫片刻後還是踏入了書房，女皇此時背對著他，顧金鳳就知道虞華會來找她，已在這裡等候多時，緩緩轉過身女皇看向虞華，“你是否好奇我為何會做這樣的決定？”

虞華面對女皇的坦然沒有出聲，等待著女皇后面的話，顧金鳳笑笑挪著步子走到書桌邊坐下，也不去看虞華只是自顧自的開口說道：“當年，你師傅終身未嫁，我抱憾終身，如今，我不過是想改掉這規矩罷了。”

“可是，你應該知道，這不是你說改就能改的！”對於女皇給出的理由，虞華沒有動容，反而有些怒氣，從他此時說話的口氣看來，女皇在他眼裡也不值得一提。

顧金鳳的眼珠緩緩移動直到看向虞華，瞬間冰冷的語氣讓人懷疑剛剛的那個柔情的女皇只不過是一個幻像，“注意你說話的口氣，這裡不是無跡。”

看著此時的女皇虞華垂下眼簾平靜的說道：“臣逾越了，望皇上見諒，但這件事臣有理由告知無跡，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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