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罷，調教環環上了他的脖子，他的神情反而平靜下來。

他垂下臉，身體再次恢復男人的模樣：“原來這就是你想證明給我看的事情……”

“是。”我放落手槍，指尖轉動時，他已經轉身背對我，我開始穿上衣服。看到滿身的痕跡時，心口還是被狠狠揪了一下，強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才能不讓自己臊紅起來，失去冷靜。

站起時。腰有點痛，該死的月，不過，也因為他的激素，現在恢復地也很好。沒有貧血暈眩，或是十分腰痠腿軟的現象。

我跳下床，開始穿內褲：“東方已經走了，所以，我們是能走的。”

“什麼？！原來東方沒死，而是走了！那你們的微腦細胞呢？！”

“已經除掉了。我先幫東方除掉。然後是自己。尤辛，我不想騙你，也不想騙靈蛇號上的每個人。因為大家對我都很好。所以，在我離開後，你可以幫我告訴他們一切。”我穿上長褲站到他的背後，摸上耳朵，“連線唐別。”

立刻。光束從我耳邊射出，構出了唐別的影像。他激動地看向我：“小雨！”

看著他依然坐在輪椅上的身體：“抱歉，現在才聯絡你。”

“沒關係，在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前，聯絡還是不要太多比較好。”他的角度，看不到我身後的尤辛，“只是東方這個傢伙，怎麼可以撂挑子？”他有些生氣。

落落的哀傷從心底劃過：“他也有他的使命，他已經為我們打好了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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