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好一會兒了,現在睡覺還有點兒早,看你繡荷包倒是挺打發時間的,我該回去了。”卜藥蓮說著轉身離開,沒讓鶯兒送她。她已經注意到,鶯兒的桌子上,放著偷拿回來的紙,紙上寫著曹樸臣的名字。
接下來的幾日,卜藥蓮上課的時候,沒再叫鶯兒一起,她想借此斷了鶯兒的念想。這天,曹樸臣上完課,走到別苑的小門,正欲離開,身後卻傳來了一聲清脆的叫喊。
“先生,等一下。”身後的女子今天打扮得格外好看,如同春日裡的黃鸝一般。
“鶯兒,有事麼?”曹樸臣問道。
“先生,這個荷包是我用心繡的,還繡上了你的名字。我想送給你。”鶯兒拿著荷包,伸手送到曹樸臣的面前。她微低著頭,等待著曹樸臣的迴應。
鶯兒只有十二歲,只是一個懷春的少女,曹樸臣也是從那個年齡過來的,自然明白,鶯兒這是喜歡自己,他若是接下了,則會讓鶯兒越陷越深。他還沒那麼壞,明明不喜歡人家,還讓人家泥足深陷。
“鶯兒,我不太喜歡針線一類的東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吧,謝謝你,改天見。”曹樸臣得體地說完之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夕陽下,鶯兒手捧荷包,失神地愣在那裡,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原來被人拒絕,竟然是這樣的難受。那天他不是還誇她是淑女嘛?夢裡他不是說很喜歡自己嗎?為什麼現實卻是這樣的無情?不是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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