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忸怩不定,遠在一旁的玉嵐煙卻忽然嗤笑一聲:“你還寫BG小說?真新鮮,耽美文裡是怎麼長出你這麼個種馬寫手的?要說你們山下就有賣當紅寫手天涯的書的,就隔著不到兩千米高的一座小山,就出了你們這種土包子。種馬後宮,簡直是找樂兒呢。”
就連玉嵐煙都知道我弟弟的書,我怎麼就先認識人才知道有書的?想想在姑蘇那些會唱十大金曲的美女……難道我真是土包子,怎麼外頭流行的東西我都是最後知道的?
我正在感慨,卻覺著身上一片滾熱,白軒彌已抬起上身緊緊摟住我道:“兄長,我還是覺著既然要做,怎麼也是我攻你比較合適……你外頭都有嫂子了,連侄子都生了,也要給弟弟個破`處的機會啊!”
我怎麼覺著方才又丟了一回臉呢?算了,我還是先點了玉嵐煙的穴吧。反正作者棄文了,我們在這兒幹什麼她都看不見;待哪天她再想起寫的時候,我們也早回到魔教過自己的日子去了,只要別叫這小受捅出去……
正想著怎麼封玉嵐煙的口合適,他就嘰嘰歪歪地在那兒廢起話來:“我也覺著年下比較好看,《鬥破天元》裡的男主角不就收了他哥麼,他哥哥還帶著個孩子……話說回來了,你連龍空的兒子都生了,還想當攻,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我內力不足,無法隔空點穴,只得起身往那邊走去。腳腕處忽然一痛,竟是被我弟弟牢牢握住,他半躺半臥在我腳下,滿面乞求地看著我,緊抓著不肯讓我去找玉嵐煙。
我一下子就心軟了,停步安撫道:“我先去敲暈了他,免得讓他看了現場。”
他的手卻仍不放開,加在我腳腕的力氣越大,肅然問道:“他說的是真的,那孩子不是哪個女人給你生的,是你替別人生的?是不是剛才帶你上峰頂那個黑衣男人?”
雖然現在兒子是我重要的一部分,可要回憶起怎麼有了他的,那種被人愚弄欺騙之感卻還是令我當即沉下了臉,不悅地說道:“放手,這事和你沒關係!我是你哥哥,輪不到你管!”
他的手卻是越握越緊,猛地一用力,便將我拉得一個踉蹌坐倒在了地上。白軒彌欺身壓了上來,臉上竟微帶了些笑意:“是他,對不對?我剛才打了他一拳,可惜力道不夠……兄長,你也不太中意他是不是,不然的話我打了他你怎麼會不生氣?那人一看就又沒本事又窮酸,你跟他頂多是一時走眼,怎麼抵得上我這樣智商破錶的高富帥……”
他壓了下來,急切地向我索吻,撕開了那件還有些溼意的中衣,把溫暖的身體整個壓了下來。人體的溫度與觸感的確十分美好,尤其是在這麼個又溼又冷的山洞裡。我被他親得全身發熱,下半身也漸有抬頭之勢,不自覺地擺著腰在他平滑又灸熱的小腹上磨蹭。
直到這一吻結束,我才將攬在他頸上的手往下滑了滑,按在他肩頭用力一推,翻身把他壓了下去,輕輕笑道:“弟弟,你不是一直懷疑咱不是親哥兒倆嗎?做一回就知道了……”
要是真懷孕了,我就去給我爹燒香,告訴他百里家二房有繼了;要是懷不了,就說明這種體質只有男男生子才能遺傳,那我兒子這一脈以後也有了破解之法,省得我日後還要替子孫擔憂。
我握上他脆弱的要害輕輕滑動,時輕時重地挑逗著他,運用我全部技術,刺激得他低喘連連,在我手中不停抬腰迎合。我舔了舔嘴唇,覺著他在我手中漲得越發的大,幾乎和我的差不多了。這不科學……難道因為他頂了我的戲份,設定也大部分是抄我的,所以就連身體尺寸也就按我的來了?
我還記著他方才的話,決定給他一回美好的記憶,所以儘管自己也迫不及待,卻還是打算將前戲做得更周到一些。我從他身上下來,跪在那雙腿間,低頭舔起了他那話,將柱身舔溼後,又張口將它上端含了進去——他現在雙腿大開半躺在我面前,面色潮紅,喘息聲聲,一應景色都暴露在我眼中,實在是美不勝收。
我越發動情,一面努力取悅他,一面握上自己的前端加意撫慰,期待著進入他身體的那個美好時刻。又吸吮了一陣,他的身體已然開始戰慄,呼吸聲急促得彷彿承受不住,雙手緊握住了我的肩膀,啞聲叫道:“兄長……”
我抬起眼從下方看去,只見他滿面暈紅,臉上欲色橫流,讓人忍不住要親上去。我從他身上抬起頭來,口中還帶著他已溢位來的些微液體,湊上去深深吻住他,將那味道渡進了他自己口中。
唇舌交纏之際,我一手緊緊按著他,一手已向下探去,準備開拓他的身體。手拂過雙腿之間,正要向下探去時,卻覺著白軒彌一直摟在我頸後的手也向下滑去,直落到我雙臀上揉捏起來。
我輕咬了他的嘴唇一下,低低訓道:“你的手不老實幹什麼呢?你現中了蠱,總要先解了再說,至於想要脫雛,旁邊不就躺著個主角受麼?反正現在作者跑了,你想對他幹什麼都行……”
他忽然捂上我的嘴,用力將我壓在身下,從地下摸了兩下,指間夾了個紅色帶殼的小蟲子給我看:“這就是兄長說的蠱麼?方才我覺著口中有什麼,怕兄長看了嫌髒便悄悄吐到了邊上,現在看來,還真是虧得我細心,不然就非得叫兄長壓了……”
他將子蠱遠遠扔進火中,化作一聲噼啪聲響,人也狠狠壓上來道:“現在沒蠱了,咱們是不是就該……各憑本事了?”他握著我的那物事細細捋動,埋首在我身上吮吻,我早已勃然待發,雖是中途受了這麼大打擊,那裡卻精神奕奕,要中途喊停也有點……
我在他手中爆發之時,腦中只剩一片空白,就連他的手指伸到我體內拓展時也未能阻止。早已習慣了這種交合方式的後庭毫無抗拒之意,反而配合著吸吮那手指,不停蠕動著,自顧自地尋求著能從那異物上得到的快慰之感。
白軒彌在我臉上輕吻著,叫我兄長時,我腦中不期然又浮現出他挺著肚子說我們是親兄弟的可怕幻想,心中一軟,終是放他進來了。
算了,反正他是我弟弟,我做兄長的也總該讓著他點——他身上這傷也好,高熱也好,不也都是為了我?若非他帶著小受跳了崖,現在我們魔教怕都已經滅了,哪能有作者不寫了的好事。
都是自家人,我和他計較攻受有什麼意思,要找補我也向外人找補去。何況生孩子我也生過,比較有經驗,若他真也能懷孕,我還得擔心他的安危——要我看著他懷著我們的孩子難產而死,我怕是真接受不了。
還是……就這樣吧。我緊緊摟住這個血脈相連的弟弟,感受他在我體內馳騁的滋味,就連後背被粗糙的地面磨破的痛楚都化作快感流入體內,腸壁緊絞住他窒熱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