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安胎的次數太少,我怕是連想都不會想起來讓大夫看——一個大男人去看婦科,太丟人了!
冼冰刃卻是比我還緊張許多,直將我抱在腿上,吩咐車伕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下個鎮子,進鎮之後便尋了客棧叫我住下,著人在下頭安頓車馬,親自出門去尋了名醫。
我有心就此離去,卻又實在怕生這孩子時出什麼事,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等大夫看過再說。那大夫隔著簾子替我切過脈,便又說起我腎水不足以平心火之事,開了副溫補的方子留下。
冼冰刃全身的弦都繃著,一日三頓地逼我喝藥,我哪怕是隨意摸身上哪裡,他都要奔過來替我推宮過血。只是喝藥哪裡管用,我不願讓他碰我,他也不知究底,不敢動我,這麼拖下來,陰陽兩虛之相卻是越來越重了。
又拖了幾日,我已是慾火中燒,肌骨支離,成夜不能入睡,只恨龍九這個靠不住的東西。平常用不著他時來得勤謹,正該用的時候卻不見他出來了。
我不知不覺神思飄遠,又想到與他交歡時的情形,止不住越想越真,不知何時已解開腰帶伸手進去,手指在後頭出出入入,沾得滿手粘滑水漬,卻總緩解不得體內空虛。
那種空虛難捱的感覺逼得人幾乎發狂,我正極力想進得深些,手卻忽然被人攥住,茫茫夜色當中,只聽一道壓抑著火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百里教主,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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