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堂主了。”
他手一鬆,便將大夫扔在地上,伸手指向我,神色驚疑不定,臉色彷彿也白了一層:“你怎麼會……懷孕?”
我僵著臉答了句“遺傳!”便不再理他,轉而逼問大夫墮胎之事,大夫以袖掩面,先偷偷看了秋嵐緒一眼,才低聲對我說:“懷孕可是主角才有的好事,別人盼都盼不來,少宮主您怎麼還想墮胎啊?您看哪本生子小說的主角不是一個接一個的生,什麼跳崖落水挨劍都一點事沒有,除了宅鬥宮鬥戲碼裡需要以此搏取讀者同情,哪有墮得下來的?”
那我就只有一死了?
我心中又是一冷,垂下眼看了看尚不顯懷的肚子,苦笑道:“既然打不下去,那你替我看看他是男是女。他日後便是魔教教主,我總要提前安排人輔佐,也該給他挑個名字。”
孫大夫又擦了擦汗,也苦著一張臉答道:“少宮主才剛剛妊娠三月,哪看得出男女。不過耽美小說裡只要作者不抽風,一般都是生兒子,您就做好要兒子的準備就是了。”
我嘆了口氣,心中著實淒涼:“兒子也好,我們魔教向來也不曾立過女教主。只願這孩子將來別和他父祖一樣倒黴,能平平安安娶妻生子,渡過一生吧。”
我也不再和那大夫說話,心裡亂糟糟的冒出許多不好的念頭。胸腹之間忽覺被人蹭過,便見秋嵐緒的臉帶著無盡怒火殺氣壓到了我面前,一隻五指修長有力的手也按到了我腹上:“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他想幹什麼?把這孩子掏出來,好維護他癔想中早死兒子的清白?哈,這孩子父親是誰,那也是我百里家的孩子,還輪不到姓秋的來安排他的生死!我扯了扯嘴角,寸步不讓地與他對視:“這自然是本座的孩子,百里家的根苗,魔教的少教主,秋宮主何來此問?”
他怔了一怔,目光寸寸下移,落在我小腹之上,流連許久,竟爾收了殺氣,緩緩點頭道:“說得也是,這畢竟是我秋家後代……你若生下他來,也是為我秋氏一族立下大功……”他忽爾展顏一笑:“那你穿了百里封疆的罪過便算抵折了。你腹中有我秋家骨肉,想要什麼,只管說便是,本座都給得起。”
穿了百里封疆的罪過……這人好大的臉,到如今還在我面前擺什麼慈父款兒。我心頭一陣火起,冷笑一聲:“我若就想要男人呢?秋宮主既說我要什麼就能給什麼,我就想讓男人上,你給不給?”
30、教子
秋嵐緒木愣一陣才反應過來,立在榻前緩緩問道:“你說什麼?”
我方才一時火氣上湧,口不擇言,此時被他一問倒清醒了些,再要說那種話卻是說不出來,又不願向他服軟,便又冷笑一聲說道:“秋宮主年紀未見多大,耳朵竟已背了麼?一句話也要人重複多少遍才能聽見?”
他面色鐵青,按在我腹間的手也冷硬如鐵,嘴唇微動了動,許久才開口,卻是向那大夫說道:“替少宮主準備安胎藥物……此事你一人知道即可,不必張揚……也不必告訴煙兒了。再吩咐眾人退下,本座教訓兒子,不是別人該聽的。”
大夫唯唯喏喏地退了出去,叫嵐颺宮之人一併散去。聽得四下無人,他才反手一掌打在了我臉上,厲聲叱道:“畜牲,你不知羞麼!”
人都道當面教子,秋嵐緒肯遣退眾人才打我,便覺著已是天大的恩賜,我這個不孝子該感激涕零,從此改邪歸正再不犯他的忌諱。可惜世事卻沒有這麼容易的,我本已有些退縮,叫他這一打更激起心頭火焰,只恨我的臉叫他扇得偏向一邊,偏又因被點了穴道扭不過來,無法瞪視他,氣勢上便差了一點。
雖是形象上不及他,但聲勢又豈可弱於人?我斜睨向他,又是冷笑一聲:“我姓百里的知不知羞,何時輪到姓秋的管了?秋宮主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我就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你是要殺了我還是怎的?若要殺我就請動手,不然的話,秋宮主請自便罷!”
他緊緊板著臉,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手在空中半伸不伸,似是真要打死我。但那掌等了許久也未等來,他反倒拎著我進了內房,將我往床上一扔,揮袖解開我身上穴道,自己倚坐在床頭盯著我。
這人是犯了什麼病?
我也懶怠理他,活動開手腳,將頭髮攏到耳後,起身便要下床。才到床邊,便被一股袖勁抽了回去,重新倒在床上。秋嵐緒聲音乍起,陰森森問道:“你不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麼?本座便在這裡,你既想要,便自己坐上來服侍本座。”
你跟男人有一文錢的關係麼?想說這等話羞辱我,門兒都沒有!
我向他拱了拱手,扯著嘴角回敬道:“秋宮主不可如此高看自己,本座對以色事人、舉體自獻之輩向來敬謝不敏。不敢叨擾,本座回房了。”
說罷將手在床上一撐,身子平平飄了下去。才一落地,眼前便是一花,秋嵐緒已站在我面前,左手扯著我的衣襟一揮,重又把我扔到了床上。我欲待起身,卻被人一手按在胸前,怎麼掙扎也動彈不得。
他要做什麼?不可能,他明明知道自己是我父親……
我呼吸一窒,伸手按上了他脈門,趁他縮手時反掌印向他胸膛,高聲喝道:“你瘋了,你我已是父子……”
秋嵐緒手腕一轉便抓著我的手按到頭頂,驀然俯身,薄唇在我眼角印了一印,低聲說道:“你不過是個穿越者,也配與本座論稱父子?與其讓你勾搭那些不知來路的男人碰我兒子,倒不如我親自來……只當是你替我秋家生育子嗣的報酬了!”
我駭得幾欲叫出聲來,卻被他堵住了嘴唇,舌頭趁勢侵了進來,在我口中四處掃蕩,更帶了許多津液灌入我口中,多得無法一時嚥下,順著唇角直流到了耳邊。我幾次甩頭想要逃開他的嘴唇,卻都被他扳著後腦緊貼上去,動彈不得。
到後來臉頰和下頦都痛得麻木,等他放開我時,也已說不出話來,僅能仰起頭來盡力喘息,以平復胸腔方才因為不能呼吸造成的痛楚。
我身上的衣裳卻不知何時已被剝開,小腹處微覺寒風吹拂,又有一雙熱得幾乎要將我身子燙化的手輕輕按在上頭撫摸。而與那手的熱度截然相反的聲音卻自上方突兀響起:“若非本座看出你與江白素私相授受,你便打算揹著本座流掉這孩兒了?”
我猛地睜開眼,伸手抓向他,壓抑著喘息叫道:“別碰我!”
他翻掌拿住那隻手,硬將手合在那關鍵時刻從來都不給我長臉的東西上,並帶著我的手上下滑動。那物被我自己碰了碰就又漲大了幾分,隨著腰胯輕微搖擺之勢,活潑潑地在掌心彈動。
我一手捂住眼不忍多看,拼命想抽出那手來。和秋嵐緒較了幾回力後,那丟人現眼的尷尬境地不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