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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似火,刮過的風都帶著煩躁,空氣只要有一點火星都能點燃著。
江安義跟在劉玉善身邊,往來於州府和清仗使衙門之間,看慣了假笑冷臉,聽慣了冷嘲熱諷,江安義有重回當年被逼債時的感受,只不過這一次逼迫自己的是官場大大小小的官吏。
重重地將手中的典籍摔在桌上,江安義氣呼呼地坐在椅子上喘粗氣。餘知節從公案的文牘中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問道:“今天又是誰給咱們的江狀元氣受了?”
“我去找陳司戶檢視這幾年各縣的田畝稅賦情況,一會兒就沒有了人影,說是別駕大人叫去有事了。留了一個史官在旁邊伺候,讓他取典籍,不是裝聾作啞就是推三阻四,最後乾脆借尿遁沒了人影。我倒想自己去翻看,可是一屋子的典籍,也不知從何查起,氣得我真想把屋子給他點著了。”江安義衝著餘師大倒苦水。
餘知節哈哈大笑,提著茶壺走過來,替江安義斟上一杯茶,道:“你從馮山長那拿來的茉莉花茶真不錯,提神醒腦,喝杯茶消消火氣。你如果真的把屋子點著了,這夥人恐怕要拍手歡慶了。”
聽到餘師的勸慰,江安義有些不好意思,慚愧地道:“餘師,安義讓你失望了。”
餘知節搖搖頭,搬過把椅子坐在旁邊,道:“是為師太急了,忘記了安義你今年才十八歲。為師在你這麼大的時候,還在鄉間苦讀,而你已經名滿天下的狀元,你的成就在大鄭朝已是前無古人了。安義,你不必自責,該反醒的是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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