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那小子,不得為你點過硃砂了?”季太傅接著問,現在京中能直呼陳首輔姓名的人並不多,不過他輩分高,倒是沒人敢說什麼。
“是,師父點過。”不大清楚季太傅為何這樣問。
季太傅沒在說什麼,拿著蘸著硃砂的毛筆隨便在顧啟珪額頭上點了一下,揮揮手,“下去吧,下去吧。”這麼好的苗子,竟然讓陳恪捷足先登了,可氣的是他還得給他教育弟子。
顧啟珪站定,衝季太傅恭恭敬敬行了一個禮,才退了下去。他是不大明白,季太傅為什麼生氣,這是不喜歡他師父?
季太傅小孩似的擺手,示意他趕緊下去,看這禮儀也不錯,看多了糟心。
顧啟珪沒怎麼放在心上,看季太傅的表現,倒像在生悶氣似的。
之後,叩拜夫子,誦讀《論語》,接著就到了宣讀國子監戒律的時間。
作為官方最高水平的學府,國子監教學自有他的一套體系,戒律可以說甚是嚴格。就逃學來說,按照次數,懲罰一次比一次嚴重,“無故而逃學一次,罰誦書二百遍;二次,加樸撻,罰紙十張;三次,撻罰如前,仍罰其父兄。”
當然,關於國子監的日常作息也做了介紹,國子監辰時三刻(早上八點左右)夫子開始講學,申時三刻(下午四點左右)方可回家,有旬假,和田假,甚是講究勞逸結合。
總之戒律涉及方方面面,國子監傳承已久,裡面的規矩健全,帶著獨特的保守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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