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上。”壓切長谷部沒有因她的怠慢而露出任何不虞神色,只是恭敬行禮道。但他轉過身去的時候,那紫色的眼眸裡卻沒了任何笑意。
另一邊三日月宗近以袖掩面,低笑著同壓切長谷部擦肩而過。
他暗金色的聖帶和紫色的外衣因三日月宗近行走所帶來的風而揚起,而他此時的目光,如同紫羅蘭浸潤了薄薄的冷霧,陽光在冰冷中失去了所有蹤跡。
那是理所應當的,壓切長谷部對於自己身為壓切長谷部是有著優越感的。這優越感與國寶的身份有關,與信長佩刀的身份有關,與他對主上無可挑剔的忠誠有關……而現在,所佔的最大比例就是,現任的主人,織田神代,對於他的特殊相待。
三日月宗近當然知道這一點,他可能是這座本丸裡除卻壓切長谷部本人以外……不,或許連壓切長谷部都不如他來的明白,因為壓切長谷部只負責去做,他的情緒基本只隨著主上而波動,他不會去思考更深層次的東西,也不會更深層次去思考自己究竟是多麼可怕的存在。
真是的。三日月宗近搖了搖頭,想到。比起小狐丸,明明壓切長谷部更接近野獸吧——無論是忠犬還是狂犬。
而且畢竟,三日月宗近從剛被鍛出來開始,織田神代就一直在他耳邊說著,只要壓切長谷部鍛造出來了,他就能光明正大地出現在本丸內。
嫉妒麼?不滿麼?不開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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