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病而終的沖田總司……唯一活下來的是齋藤一,於晚年四處奔波,為昔日的隊友努力恢復名聲。
“這就是歷史。”織田神代自語道,“這不是現實……不過,現實也可能是未來的歷史。”
她想起了鬼兵隊,想起了桂小太郎、坂本辰馬以及……高杉晉助。
“主上。”身後傳來壓切長谷部的聲音。
她碰了碰壓切長谷部的刀柄,然後背對著他說道,“你守在這裡,如果總司出來後你告訴他這就是歷史,我去找歲三。”
“是,主上。”壓切長谷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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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歲三的確如沖田總司所說的,是在養傷。在宇都宮城的防守戰中,土方受了挺重的傷——事實上,他們昨天才從宇都宮城撤離出來。
得知這個訊息後織田神代微楞了下,如果狐之助給她的資訊沒錯的話,那麼也就在這幾天,新撰組的局長近藤勇就會被斬首。
在此之前,他為掩護其他新撰組隊員及同志撤離而向維新政府軍投降。新撰組的其他人一直以為他們能救出自己的局長,或者退一步來說,政府軍至少不會在戰時殺掉新撰組的領導者。
但是,他們錯了。
慶應四年四月二十五日,於板橋平尾一里冢,近藤勇被斬首,時年三十五歲。
而聞此訊息土方歲三驚怒之下傷口崩裂,昏迷過去。
近藤勇已死,土方歲三重傷昏迷,新撰組其他幹部不在會津,沖田總司直接擔任起了臨時指揮,排程有序。在每週的例行會議上他沒說什麼鼓舞的話,只是舉起一旁的誠字大旗重重插入隊舍前的土地中,然後鏗鏘有力地說了兩個字:“復仇。”
“復仇!復仇!復仇!”下面的隊員們都紅了眼睛。
織田神代一直在旁邊看著,默不作聲。
期間她和壓切長谷部快速解決了不少潛進來的時間溯行軍,所幸的是沒有造成多少人員傷亡。
但這個時期註定是新撰組最悲傷而絕望的時期。
當織田神代走進土方歲三的房間時正是深夜,沖田總司正坐在榻邊。見她來了後對著她微微點頭,算是招呼。
織田神代走過去俯身摸了摸土方歲三的額頭,高燒已經退下來了,想必不久後就會醒了。
收回手後才發現沖田總司用微妙的目光看著她。
“咋?”她問道。
“你還一直強調自己和副長沒有關係……”沖田總司說道。
“這種程度就算有關係麼?”織田神代。
“都肢體接觸了耶。”沖田總司說道。
接著織田神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了一把對方的臉,沖田總司捂住自己的臉半天才說了一句:“……臥槽。”
“爆粗了啊總司。”織田神代笑著說道。
“那些人說天然理心流粗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沖田總司不以為然地說道。
天然理心流本來就是注重實戰的劍術流派,所以也常被一些人說成“農民的劍法”,不過沖田總司在超強的戰鬥力之後還能演繹出華麗的招式來——這就和他的天才有關了,其他人做不到這一點。
“淡定淡定,在我們那個時代大家相逢一炮泯恩仇事後還能擊個掌說一句哥們兒早上好。”織田神代說道。
沖田總司不由自主地把另外一邊臉給捂住了,“果然新政府都是混蛋啊,未來的時代居然被他們搞成了那樣……果然我還是繼續高舉誠字大旗來效忠將軍吧。”
織田神代哭笑不得。
“但說起來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副長那麼英俊帥氣的人……呃……儘管性格可能有一點。”沖田總司說道。
“考慮什麼?趁他還昏迷著對他行點非法之事嗎?”織田神代說道。
“不是非法之事,”沖田總司說道,“現在新撰組歸我管,所以我現在宣佈這不犯法。”
“哈哈哈你這麼坑你副長真的好嗎?”織田神代說道。
“當然好,我最大的夢想就是砍了他後自己當副長。”沖田總司理所當然地說道,“嗯……不過看起來機會不大了。”他說這話時聲音微微低了些。
話題好像有些不對了。
織田神代歪了歪頭,絕對把話題弄到正軌上去。
於是她說:“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個處男這麼老司機真的好嗎?”
——等等這是毛正軌啊!
——織田神代你是不是對“正軌”這個詞有所誤解啊?!
沖田總司差點被這句話嗆死,“喂喂餵你這句話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審神者小姐!”
“字面意思啊。”織田神代說道,“難道你不是麼?”
沖田總司:“……所以說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織田神代說道,“歷史書上這麼說的,說你非常的潔身自好,不像近藤山南土方他們有去花街柳巷走動,而且歷史書上也說了你還是‘清童’。”
“……作為‘著名的歷史人物’,我能不能對歷史編寫者抗議一下,請注重一下歷史人物的隱私?”沖田總司哭笑不得地說道。
“我會和政府建議的。”織田神代點了點頭說道,“不過八成夠嗆,大家對此還是頗為津津樂道的。說起來我突然產生個大膽的想法,如果我在這裡把你給……了,這是不是就代表著我改變歷史了?”
“喂喂餵你是守護歷史的審神者啊,請冷靜一些啊!”沖田總司嘴角抽搐著說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所以我還是冷靜一些吧。”織田神代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非常遺憾的表情。
“不管怎麼說,你那表情未免也太過頭了些。”沖田總司搖了搖頭說道,“我總歸是個男人的,審神者小姐。”
“我以為你還是男孩。”織田神代說道。
沖田總司的相貌倒是沒後世傳得那麼誇張,新撰組裡土方歲三和齋藤一當真是美男子,沖田總司可以算得上長得清秀,而且年齡畢竟比較小,所以只是這樣面對著,很難讓人感受到他身上屬於頂級劍客那種上位者的氣質來。
簡單來說,更像是鄰家男孩一般的感覺。
沖田總司正要說什麼,那邊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打情罵俏就此停止吧,總司,審神者小姐……莫非你們還直接想在我的病榻邊做些什麼麼?”
呃,是土方歲三。
“呀,副長你醒了。”沖田總司帶著驚喜說道。
而織田神代則笑著探過頭去,說道,“這種play豈不妙哉。”
“妙你個頭。”土方歲三伸出修長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說道,“扶我起來。”
織田神代沒有動,沖田總司直接上前扶起了土方歲三。土方歲三一邊咳嗽著一邊問起了近期的情況,他們直接開始聊公務了,對於近藤勇被斬首的事一字沒提。
織田神代在旁邊坐著打哈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