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了好一會兒,方才道:“餘小姐,你知道什麼是蹬鼻子上臉嗎?”
餘念有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之前的說笑,沈薄都是刻意讓著她的,實則怒火滔天?可她偏偏不自知,一次又一次在太歲頭上動土。
餘念膽怯地後退,不動聲色往旁邊移了移臀部,討好道:“我沒想懷疑沈先生……”
他依舊是笑,笑容卻只刻意地殘留在臉上,眼尾沒有上揚,表示並不是發自內心的愉悅。
沈薄不疾不徐地說:“是我從前太縱容你了嗎?”
他這話說的曖昧,好似他一貫嬌寵著餘念,卻將其養得任性驕縱,竟敢恃寵而驕。現在,輪到他剝奪她恣意妄為的權力,完完全全壓制在身下,不得翻身。
當然,餘念在察言觀色這方面還是很上道的,一瞅沈薄的眼神兒不對,心中叫苦不迭,急忙軟了態度。
她說:“沈先生,Sir,老闆。我真的沒想懷疑你,我只是查檢視有沒有什麼專門愛潑您髒水的人,萬一被傀儡利用,豈不是得不償失?”
沈薄但笑不語,但眼底的陰鷙未褪,顯然還不太高興。
餘念深吸一口氣,心想:如果讓沈先生抱五分鐘能解決這個問題,她願意給他抱十分鐘!
好吧,她其實也就只是想想,自薦枕蓆這種事,真讓她做,她還是做不太出來的。
沈薄沉默不語,其餘兩個醉的東倒西歪,室內一下子就鴉雀無聲,莫名的尷尬在裡頭悄然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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