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他大驚失色,忽的揪住了餘唸的衣領,將她整個人提起來,“阿離這樣好,她什麼都沒做,都是我,真的都是我!”
餘念握住他的手腕,卻不急於掙脫。她是故意激怒他的,就想看這個男人情急之下,會不會露出什麼破綻。
可惜沒有,他說聽到沒同夥時,臉上雖驚訝,卻沒有刻意做出震驚的表情,符合常理。
餘念使出殺手鐧,一字一頓地說:“阿離是白然前妻,對嗎?”
老闆緩緩鬆開她的衣領,抿唇,不說話。
“是不是?”
老闆手搭在膝蓋上,像是陰謀敗露了似的,垂著頭,一句話都不肯講了。
“我希望她不是。”他的聲音一下子變得蒼老,像是少年經過刻骨銘心的傷痛,一夜之間白了頭一樣,欲說什麼,卻又熄了聲。
老闆這句話,就相當於是間接承認祁慄的身份。
“鑰匙是你偷的?不用回答,不管是真話假話,我都知道你會這麼說,把所有的錯都往自己身上攬。你是不是在拿到鑰匙的時候就猜到她的身份了?”
這個可憐的男人自顧自垂著頭,沒說話。
餘念不能理解這樣深刻到蟄進骨髓的愛戀。
為什麼有人甘願以自身去掩蓋對方皮下早已潰爛的膿包,願意以一輩子庇護那個人。
無論對或是錯,不計較得失,以跟世界為敵的代價,全心全意對一個人好。
她竟會有點羨慕,卻知道這種情愫是羨慕不來的。
餘念勸道:“她是個好人,要是想報復什麼人,不該用這種辦法。你以為你這樣做,她就會放下仇恨,然後獲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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