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的居住房也這樣整潔乾淨,甚至是精心佈置過。
門徐徐開啟,將裡頭的人慢慢展現出來,是個唇紅齒白的年輕人,長相偏女相,有種陰柔的美。
他的左手腕被細細的鎖鏈銬住,鎖鏈很長,與天花板相接,長度可供他肆意行走,與臥床休息,但出不了門。
餘念不明就裡,輕聲詢問:“你好?”
她忘了,這個閉目養神的少年是個聾子,先天性耳聾。
“他叫什麼?”餘念問沈薄。
“他沒有名字。”沈薄似笑非笑地說。
“怎麼會?”
餘念走近兩步,少年忽的睜開眼。
他的唇色發白,抿唇時,有種小心翼翼的羞怯感。
餘念得出一個較為滑稽的結論——他是孤獨且怕生的人,有嚴重的社交恐懼症,甚至常年不說話,連發聲系統都退化了。
這樣的人居然會狠下心殺人嗎?
餘念盯著他的眼睛,唇形放得很慢:“我叫——餘——念,你呢?”
他抬頭,微訝,說:“白……”
“白什麼?”
“白……”
“那我就擅自叫你小白,可以嗎?”
小白沒回答,他眼睫微顫,脆弱如同一觸即破的蝶翼。
他又閉上眼,拒絕對話了。
餘念只能關門,離開。
沈薄與她道晚安之前,突然意味深長地問了一句:“餘小姐,你是如何背叛犯人的?”
“什麼?”她不懂他的這樣犀利的措辭。
“欲吐心聲,必先信任。”他頓了頓,輕笑,說:“晚安。”
“晚安。”餘念心不在焉回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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