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你的任務到底還是失敗了……傲紅雪未死，甚至於連你隱藏多年的身份都暴露了。”

秦政似乎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他抬頭望天，道：“當年若非你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九霄傳承，你我縱然知曉無上天的入口，又如何能夠潛入進去，將那襄桓誑出來，可當初縱然是襄桓，亦倒在你我的算計之下，如今一個小小的傲紅雪，竟然讓你束手束腳，甚至於，還殘缺了一條手臂……韓無垢，莫非這傲紅雪，比襄桓來的更強不成？”

“那不一樣……論實力，自然是遠遠不如，但當初我們為了對付襄桓，謀劃十餘年，更將一切可能都算進其中，對傲紅雪，毫無疑問，我們都輕敵了，這傲紅雪與赤霄道器的契合程度，遠遠超乎我的想象之外，再加上她身具另外一件道器紅禍，實力不在我之下，縱然被我暗算，卻也能在瞬間當機立斷，扭轉頹式。”

想起當初的麝戰，韓無垢苦笑了一聲，道：“秦政，你得相信，這世上，並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得天獨厚的，你當年在她這年紀之時，比她，亦是遠遠不如……好在如今她中到了剎那芳華之毒，縱然不死，恐怕一身功力也將盡數付諸東流，這次也不算徹底失敗。”

“當真如此麼？”

秦政道：“不知是否我的錯覺，我總感覺……沒這麼順利。”

韓無垢道：“剎那芳華之毒，千古以來，無人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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