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雄的頭髮騰起了火焰,爆炸式地樹立在空中,呵斥道:“要是不在這裡,怎麼能看到你們這麼多人都偷偷來參選?還要不要臉?”
獨角獸人震驚過後,突然靈光一閃,說道:“殿下不也來了。”
阿雄瞬間熄火了,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獨角獸人見此,微笑道:“青龍殿下這麼俊,能力又強,殿下也會被吸引到,不奇怪啦。”
瞪了獨角獸人一眼,阿雄才罵道:“我可沒有剃毛,你還有沒有腦子,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可他的確沒有毛,又穿著青龍殿下的衣服啊!”獨角獸人反駁道。
阿雄一口氣悶在胸膛裡,罵道:“用得著為了他而改變自己?你還是不是你了?”
“如果不是為了被喜歡,我們千里迢迢的偷偷過來是為什麼,”獨角獸人已經從最初的震驚緩了過來,繼續給自己拔腿毛,平靜地說道:“明知道他不喜歡,為什麼不努力改變?”
阿雄一時氣絕,用手一揮,一個火球砸中獨角獸人的小腿,火焰很快就蔓延到獨角獸人的全身,一邊罵道:“這麼喜歡拔毛,那我幫你好了。”
火光滅去,獨角獸人全身的毛髮都被燒掉了。獨角獸人看了看自己光滑的身體,很是歡喜,感謝道:“啊,謝謝殿下!我自己把毛都弄掉實在太慢了,殿下一下子就幫我搞定,殿下真厲害!”
獨角獸人頓了頓,又疑惑地問道:“奇怪,殿下會渾身冒火,為什麼身上的毛燒不掉?”
阿雄已經不想再看獨角獸人一眼,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出。
……
太辰不用剃毛,準備在空地上練武,卻看到胸毛滿滿卻無動於衷的阿雄,感到非常奇怪:“大家都進屋了,你怎麼不去剃毛?可是沒有刀?我給你一把。”
阿雄正氣打不到一處來,竊笑一聲,說:“剃什麼毛?怎麼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兩百多個競爭對手,殿下只挑一個,誰會信你這麼好心,會把真實的情報說出來。如果這是真的,你說出來有什麼好處?如果不是真的,我又為什麼要聽你的?”
太辰挽了個刀花,眼眉都沒抬,不屑地笑道:“你肯定不是我們部落的,外族來的吧。”
阿雄不置可否。
“白虎無毛,我們部落各族都不會不知道,”太辰舉起了袖子,眯著眼陶醉地聞了聞,說:“而且,殿下值得最好的。如果殿下只是因為我無毛而挑中我,找不到第二個殿下喜歡的型別,那我就變成了殿下無可奈何的唯一選擇,因為沒有其他選擇,殿下才挑的我,這太對不起殿下了。”
說罷,太辰神情倨傲,不屑地瞟了阿雄一眼,徑直在阿雄身邊走過,只丟下最後一段話:“只有在有眾多選擇的情況下,讓殿下挑出最喜歡的一個,這才是最好的。我們部落的獸人都這麼想,會把所知的告訴其他獸人。只有不需要青龍守護的外族的你,才會用自私的心思猜測別人。”
阿雄望著太辰的背影,盯著那件似曾相似的礙眼的白袍,“切”了一聲,低語道:“一件衣服算什麼,遲早整個人都是我的……我才不會像你們部落的人這麼笨,傻傻的只會等相親,只會等別人安排順序。”
……
梁嶽並不知道營寨裡的一切,相親一完,他就接到了父親梁川的通知,飛去一個乾旱地方施雨,順便撿了一窩沒有爸媽的白喵寶寶,帶了回宮殿。
這些白喵是真正的白喵,並不會變成獸人。
梁嶽在第二次的相親的時候,其實還想摸摸白虎太辰的爪子,玩一下他爪子下的肉墊,抱一抱他毛絨絨的身軀的……可一想到對方會變成勾引他的獸人,儘管知道對方會很樂意,卻還是覺得不太好意思。現在終於能盡興了。
梁嶽先是圍觀白喵寶寶們喝水吃肉,然後把白喵寶寶們的肉墊都玩了一遍,又拿著個小毛球,逗弄一窩白喵寶寶撲來撲去,臉上露1出了一絲愉悅的微笑。漸漸的,喵寶寶們都不撲小毛球了,撲倒梁嶽的手指抱住不放。
☆、第7章 三號阿健
第三次相親的地點,是在梁嶽宮殿花園的一個亭子之中。
亭子之中,擺放著一張石桌、兩張石凳,還有一個纏了麻繩的喵爬架。喵爬架有六個喵託板,六隻白喵寶寶們正好可以一隻佔一個託板排排坐。
是的,白喵寶寶們幾乎寸步不離梁嶽,此刻也跟著梁嶽來了,一隻接一隻爬到喵爬架上趴好,瞪著圓圓的眼睛,居高臨下的強勢圍觀。
三號很快就來了。
三號的體魄也非常健美好看,他穿著黃毛短裙,小麥色的胸膛還有些發紅,面板光滑,沒有看見體毛。
與白虎太辰不同的是,太辰的身體比較壯實,腰身也顯得較為壯健;而三號的腰身,相比起他厚實的胸肌和挺翹的臀部,則顯得較為瘦削,是寬肩蜂腰,標準的倒三角身材。儘管腰線緊收,但也有八塊結實有力的腹肌。
千挑萬選選出來的最強獸人,果然身材都相當有料。不過,梁嶽雖然心裡滿意,卻沒多眼兩眼,因為,三號的神情實在太過於正直嚴肅了。
三號的長相卻十分剛正,眉目凶煞,眼神犀利,不怒自威。連他頭上的那兩隻黑色耳朵,也不顯得可愛,而是警覺地樹立起來。
在看到梁嶽之後,三號也只點了點頭,便一聲不吭地坐在梁嶽對面,雙1腿1張開,雙手都放到膝蓋上,腰背挺得筆直。此時的三號,就像是黑1道老大開批1判大會似的,用威嚴壓制著梁嶽這個被揪出來問審的臥底,一言不發。
連白喵寶寶們見到三號,都沒再趴著了,一隻只都蹲坐起來,嚴肅地低頭注視著他。似乎只要三號一有攻擊梁嶽的舉動,白喵寶寶們就要撲下來攻擊三號。
梁嶽被三號嚴肅的表情影響到,此時也不禁嚴肅起來,正襟危坐。兩人默默無言地對視了一會兒,梁嶽突然發現這倒不像相親,更像是較量,雙方都在用冰點以下的冷臉,來給對方施加壓力。
這麼一想,梁嶽便蹦不住臉,率先笑了,問道:“你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當上了最強獸人,千里迢迢趕來跟自己相親……做了這麼多,卻只會僵硬地坐著不動?”
頓了頓,梁嶽收起了笑臉,繼續嚴肅起來,冷冷地問道:“還是說,你根本不想來見我,是被迫來的。”
三號呼吸一窒,石桌下的雙拳攥緊,隨即又放開,臉部的肌肉更加僵硬了,也顯得更為凶煞。三號馬上否認道:“不是!我,我,我,因為不知道說什麼,所以才這樣的……我不會說話,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