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傷無數,後來女巫的數量日漸稀少,大女巫之心再不復存,這件事才逐漸被人遺忘。
不過就算世人遺忘了,女巫村的女巫們卻絕不可能遺忘這件事情,在蘇希還在村中時,就曾聽過長老談起這件事情。
長老說,她知道最後一位大女巫,曾與一個國王想念,但是那個國王只是為了她的力量才接近她的,她知道事實真相後絕望離開,躲在深山之中,國王卻燒山想逼她出來,她不願如國王的意卻又無法下手殺了他,最後挖心自殺而死,最後那顆女巫之心也不知所蹤。
這個故事太過慘烈,年幼的蘇希聽完之後,連續好幾天做夢都夢到自己在熊熊烈火中絕望死去,後來年紀漸長就忘了,直到她被塞杜文拋棄之後,或許因為絕望的緣故,又逐漸記起這件事情來,並不時被惡夢纏身,沒想到現在卻能碰到一個說自己擁有女巫之心的兔子。
有一瞬間她根本無法相信他的話,但是在他的引導下,她終於察覺出他胸口間的魔法脈動,悠遠而沉穩,昨天在他身上時,就被這份跳動弄的迷惑至忘我,擁有這樣強大的魔力,也難怪她那些小魔法在他身上起不了作用。
「這種事情不應該隨便說出來,太危險了。」
回過神來後,她終於忍不住口氣嚴肅的對裡浦斯說道:「你的前主人既然是女巫,你應該知道女巫之心是多珍貴的東西,容易引起別人的覬覦,像是你這種明明擁有法力卻連耳朵都藏不起來的兔子,一定會小命不保。」
光是想到這隻兔子可能會被人抓起來挖心而死,她就渾身冷汗,哪知道她認真說完後,裡浦斯卻依舊是一臉沒心沒肝的笑著,不停蹭著蘇希好撒嬌,使她深感自己的擔心根本多餘,她推開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是不是沒碰過壞人啊?說不定我哪天發狠把你的心給挖了。」
裡浦斯被她推開後,扇著耳朵偏頭認真看著她,一臉無辜的樣子。他長得很好,加上寶石似的紅眼總帶著某種魅惑人心的氣息,被他這樣專注的凝視,蘇希有些招架不住,正想著再說點狠話嚇嚇她,他卻又撲了上來舔著她說道:「人家已經是蘇希的了,蘇希想要對人家做什麼都可以。」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毫無廉恥的拉起蘇希的手摸他,蘇希很想一腳把他踹開,不過摸到他可愛的小尾巴後,她很快就棄甲投降,把全副力氣花費在蹂躪他的尾巴上。
每次都被這傢伙的兔耳和尾巴弄的心神盪漾,蘇希十分唾棄自己,但她本來就愛這種毛茸茸的感覺,實在抗拒不了誘惑,在她熱烈地揉捏他時,裡浦斯也舒服的眯起了眼睛,邀功似的開口道:「剛剛人家也把床鋪弄好了,帶蘇希上去看看好不好?」
蘇希此時終於想起裡浦斯把她床鋪弄垮的事情,吃太飽懶洋洋的她現在也懶得發作,點了點頭任由裡浦斯抱起她往塔上的房間而去。
這樣想起來,這兩天上塔都是被裡浦斯抱上去的。蘇希摟著他的脖子,深感短短一天就和這隻兔子變得這麼親密實在糟糕,等等進房之後就要趕快打發這隻兔子滾出去,至於生孩子什麼的緩個幾天再說。
只是當他抱著蘇希跳到房內時,蘇希嚇得腦袋一片空白,什麼叫他滾出去的話都忘了。
只見小小的房間內已經被一張床佔滿,和之前壯烈犧牲的簡陋小床不同,現在這張床光是面積大概就足夠讓五個裡浦斯平躺而不嫌擁擠,四角還有華麗柱子,即使隔著一點距離,也可以看出柱子上花紋栩栩如生。
除了柱子外,這張華麗的大床也有棚頂,棚架的紋路和柱子一樣巧奪天工,從上垂落而下的層層粉色紗幔更是浪漫到一個極致,更別提那氣勢磅礴的床頭還點上了金箔,雖然不多但佈置的恰到好處,差點就要閃瞎蘇希的眼睛。簡陋的小塔頂房間出現一個這麼大又華麗的床鋪,整個就是畫風不對,蘇希揉了揉眼睛,終於顫抖的開口:「你哪弄來這東西。」
「兔兔有三個藏寶窟,裡頭有好幾張床。」裡浦斯一副邀功的樣子說道:「好不容易挑到這張,人家搬的好辛苦,蘇希親親。」
說完他就把自己的臉蹭到她唇邊討獎勵,蘇希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呆愣的任由自己的唇滑過他雕塑似的臉部線條,才猛然清醒過來推開他,崩潰的說道:「為什麼找了張這麼大的床!」
「這張床比較堅固,也足夠我們都兩個任意滾來滾去!」他把蘇希放上床,自己也歡喜的跳了上去滾了半圈,趴在她胸前用下巴摩擦著她的胸口,雙眼發光的說道:「現在可以馬上試試床鋪堅固度。」
「什麼堅固度,等等、等等你這隻滿腦子只有交配的兔子!給我住手還有住口啊!」
蘇希昨天的女巫袍被裡浦斯脫掉後,今天也沒打算裝陰沉,隨意套了一件前扣的粗布長裙在身上,於是趴在她胸前的裡浦斯,理所當然的用嘴巴咬起她的扣子,動作迅速的讓她衣襟大開,以便他前進品嚐她胸前的甜美紅果。
「兔兔本來全年都可以交配,而且我們還沒生寶寶,吃飽了就交配不是很正常嗎?」
裡浦斯歡快地舔啊舔著把蘇希上身的胸衣舔溼,把手探進胸衣底下,一會兒愛撫著不盈一握的雙乳,一會兒隔著胸衣舔弄,毫不遮掩的提現出兔子飽暖思淫慾的真面目。
蘇希狠狠的拍著他的頭想推開他,偏偏他頭上的耳朵卻非常礙事的在她手掌間跳動著,蘇希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的耳朵實在是太厲害了,不但能搶菜刀,還能調戲人,他能順利的活到現在,這對耳朵一定功不可沒。
不過現在可不是誇獎他耳朵的時候,蘇希好不容易壓住了他的耳朵,推開了他的頭狠狠說道:「就算你可以一年到頭髮情,我可不是母兔子可以時時交配。」
「嗯,母兔兔每次交配幾乎都會懷孕,但是蘇希不會。」裡浦斯認真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所以人家一定要加倍努力才行。」
說完,他的耳朵再次靈巧的從她手中逃開,而他則抬起了她的雙腿,撩高她的裙襬就將頭埋了進去。
裡浦斯的無恥與積極,讓蘇希有一瞬間想尖叫說她不想要和他生寶寶了,不過下一秒下身傳來的快感,卻讓她哆嗦的呻吟出聲。
經過昨天一夜的探索,裡浦斯現在對蘇希最脆弱之處已經一清二楚,方才在她胸口的啃咬,早就讓她燥熱難耐,渾身酥麻,狡猾的兔子一探入她裙內,便用那雙熾熱的大掌摩挲她敏感的大腿內側肌肉,一路滑向她雙腿之間最隱私之處,撥弄著微微覺醒的花瓣。
昨天初經人事的女體,對於強烈的歡愉印象深刻,很快就被他撩發了起來,蘇希想要夾緊腿阻止他的侵犯,但是這樣子的動作對他來說根本毫無影響,就見長裙之下伏動著男人的身影,一點一點推高她的裙子,讓那雙光裸潔白的大腿裸露而出。
失去了長裙的掩蓋,便能清楚地看見蘇希的兩條腿早已搭上他寬闊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