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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灼灼,蟬聲已收,轉眼已近立秋。
八扇門裡依然與平日一樣熱鬧,這邊押犯人回來,那邊帶證人離開。
每天八扇門裡人進進出出,京城表面的太平盛世,是因為八扇門的勤快,捉走那些暗夜裡的蛇蟲鼠蟻。
天子腳下用賢臣,京城自然一派百姓安樂的景象。
付明蕤在書房裡整理白佔奎整個案件的卷宗,他一邊看,一邊寫,如將整個案件又在他的腦中再次上演了一番。
自年初白佔奎的媳婦餘娉婷攜子跳河後,整個家就徹底碎了,白家人日日活在痛苦之中,白家村人也是罵餘娉婷惡毒,自己死還要帶著兩個孩子一起死,這是想讓白家斷子絕孫。
可是隨即,怪事發生了。白佔奎的母親陳金花,上吊了。
陳金花的上吊十分詭異,她的腳下面,沒有任何東西,身上也和白佔奎一樣,沒有任何傷痕。
正常人上吊,會搬個椅子墊高自己,然後再踢掉椅子和凳子。再者,是像先前說的,上吊者多少在最後時刻會有傷痕。
而陳金花的腳下面,什麼都沒有,而那房梁卻是高粱,離地面還有一個七尺男兒的距離,陳金花是怎麼上去的呢?
那天的情景在付明蕤的眼前依舊曆歷在目。
原本像這種上吊無須他們八扇門出動,當地小鎮頭的縣令便能自己解決。但因為現場實在太過古怪,縣令才上報了八扇門。
白家村書與京城東郊的方古鎮,鎮子屬於京城,離京城又不遠,所以縣令就上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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