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
原來,他也沒有睡。
我又寫:“我還想你請我喝伏特加。”
他這一回比剛才回覆的還要快一些:“沒問題啊。”
我挺想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的,卻又害怕他在做事,或者他準備休息了,或者……或者我應該適合而止。
於是,我關了手機,閉眼努力睡覺。
我忐忑不安地等待著週一晚上俄語課的到來。
上課之前,我將那條圍巾疊得方方正正地用了個紙袋子裝好,帶去教室。
他準時走進來,脖子上換成了一條深灰色的圍巾。
這一節課,是講課文。翻譯之前,慕承和將課文範讀一遍。
他一邊讀,一邊拿著書緩緩地走下講臺。
他讀俄語的時候,嗓音會比平時說話的語調略低,很平緩,不是那種抑揚頓挫的朗誦音。其中的小顫音和翹舌音發得流暢極了,很受聽,也難怪他以前對我要求那麼高。
以前聽人說俄語和德語很相似,都不如法語那麼輕柔悅耳。
可是,如今在我看來,這兩門語言卻很適合男人說。喉音摩擦的時候,讓人覺得有種醇厚的穩重感。
我閉著眼睛,幾乎沉溺在這個異國的語言中。
第一次上課,他說他在一下子就俄羅斯呆了七八年的樣子。可是留學,需要這麼久麼?
他左手課本,右手揣在褲兜裡,薄唇微微開合,讀著課文,腳下慢慢踱步。走到我桌子前的時候,他的右手伸出來,五指捲曲,輕輕的扣了扣我的桌面,然後繼續走到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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